字?是什么来头?”
顾惜珍贴着林绍元的耳朵,小声道:“他叫‘周让’,是……是周家的小儿子。”
“周家?”林绍元皱紧眉头,理解了她的意思,脸色微变。
他觉得自己抱着的不是淫荡又磨人的弟妹,而是一块烫手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深吸一口气,低声喝问:“你怎么会惹上周家的人?”
顾惜珍不安地挪了挪屁股,把硬胀的鸡巴重新套回身体。
鸡巴沾满淫液,在空气中晾了半天,变得有些冰冷。
她不敢露出不适的表情,穴里的嫩肉蠕动着裹紧肉棒,吐出许多热乎乎的淫水,卖力地将它焐热。
“爸爸,爸爸继续操嘛,不要停……”顾惜珍心虚地啄吻林绍元的嘴唇,“小屄好想吃爸爸的精液,想被爸爸射大肚子,想被爸爸干坏干烂……”
林绍元观看着拙劣的表演,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他气她惹出这么大个烂摊子,把他当挡箭牌,当苦力,当牛马。
与此同时,他又庆幸她遇到麻烦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这说明她很信任他,很依赖他,根本离不开他。
林绍元托住顾惜珍的大腿,往两边掰开。
他用的力道很重,顾惜珍的双腿几乎贴上墙面,下体完全打开,露出光滑饱满的阴部。
两片粉白的阴唇沾满水色,阴唇中间冒出一点娇嫩的红蕊,穴口被阴茎撑得隐隐透明,每一次抽出,都有淫水四处飞溅。
“爸爸……我的腿要被你掰断了……啊啊……”
顾惜珍的妆容早被汗水和泪水冲掉,变成一只小花猫,模样称不上漂亮,大腿内侧的筋脉剧烈抽搐,一边受刑,一边挨操。
她央求道:“换个姿势……爸爸换个姿势……呜呜……鸡巴好粗好热,插得好深……”
林绍元残忍地道:“换个姿势就射不出来了。”
顾惜珍的哭声一停,不敢跟他讨价还价,只能拼命往后仰。
她展开双手,抓着墙面上的浮雕维持平衡,小穴紧包着凶悍的肉棒,阴道不停收缩,想方设法榨取精液。
林绍元用鸡巴顶住顾惜珍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扯开她腰间的蝴蝶结,把破破烂烂的情趣内衣扔到地上。
顾惜珍浑身上下只剩一双银色高跟鞋,他却衣着完好,除了衬衫纽扣解开几颗,鸡巴从裤子拉链里钻出来,连皮带都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