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气得明天一早就拉着你去民政局离婚。”
他越说越起劲:“要不我今晚直接跟着你回家吧?”
“我找你老公摊牌,先谈赔偿,要是谈不拢,就揍他一顿,把他揍成半身不遂,让他下半辈子再也别想碰你一根汗毛。”
周让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开玩笑。
可顾惜珍知道,他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
顾惜珍盯着中年男人痴肥的脸,把对方想象成林景辉的样子,既觉得荒唐,又觉得刺激。
林景辉肯定打不过周让。
他是养尊处优的绣花枕头,和周让的战斗力压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一想到林景辉被周让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顾惜珍就觉得解气。
然而,她紧接着联想到糟糕透顶的、经常发生在黄漫中的情节。
周让不会把林景辉捆起来,当着他的面和自己做爱吧?
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她和林景辉脸贴着脸,一边承受林景辉的咒骂,一边翘起屁股吃鸡巴吧?
太、太糟糕了。
“不要……不要……”
顾惜珍失神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喉咙被周让插得隐隐作呕,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主动吸吮他的手指。
晶莹的口水沿着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流,奶水也顺着挺翘的乳尖往下流,很快在皮质座椅上汇成一片沼泽,滑得她稳不住平衡,在周让的撞击下东倒西歪。
鸡巴钻得越来越深,在淫水的润滑下,抽插也越来越顺畅。
周让次次插到底,又次次拔到穴口,把她的阴道捣得软烂黏腻,也唤起这具身体的记忆。
他说的没错,他干得她很爽,六年前是这样,六年后也是这样。
顾惜珍支撑不住,一头栽在车窗上,脸颊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和中年男人的距离最多只有五厘米。
她的脸越凉,被肉棒不停捣干的小穴就越热,奶白的身子一缩一缩,就这样在现实的刺激和荒诞的想象中进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