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培训？

被他们买过来的不止她一个人？

顾惜珍还没完全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双脚一软，歪倒在床上。

不过，S级应该不低，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谢谢陈经理。”她挺着饱满的双乳，露着水淋淋的小屄，乖巧地向陈京道谢。

陈京忍不住往她身上又看了几眼，轻咳一声，对詹云斌说：“好好看着她，有事直接按铃。”

詹云斌答应下来，声音很低沉。

顾惜珍缓了一会儿，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对詹云斌说：“我想洗澡。”

詹云斌打开角落的暗门，那里藏着一个连转身都困难的卫生间。

顾惜珍软着腿走进去，发现卫生间没有门锁，没有窗户，里面也没有任何可以拿来防身的工具，心里一阵气馁。

她潦草地冲了个澡，用浴巾裹住身体，坐在唯一的凳子上，抬头打量詹云斌。

他长得很高很高，没有两米，也在一米九五以上。

身材也壮得很，像一头大黑熊，发起怒来，说不定可以把自己直接撕成两半。

只有忽略高大身形给人带来的压迫感，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的五官长得还挺周正，甚至有几分硬朗的帅气。

顾惜珍心里颤了颤，打算先跟这个所谓的“搭档”搞好关系。

她主动和他攀谈：“詹哥，有吹风机吗？”

詹云斌似乎不爱说话，沉默片刻，拿来另一条浴巾，帮她擦头发。

“詹哥，你来会所多久了？”顾惜珍积极找话题，“你知道明天都培训什么吗？你也要参加吗？”

詹云斌惜字如金，只回了四个字：“我跟着你。”

“睡觉也跟着我吗？”顾惜珍左顾右盼，带着詹云斌紧抓浴巾的大手来回追逐她，“你睡哪儿？”

“……”詹云斌回答，“地上。”

“那怎么行？地上又凉又硬，睡久了要生病的。”顾惜珍扭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我们一起挤一挤吧。”

詹云斌陷入更长的沉默：“…………”

他在水晶宫待的时间不短，碰到的每个“搭档”都是又哭又闹，十分不好相处。

她们不敢反抗陈京，就往他身上撒气，有个爬到A级的女人还当众羞辱他，命令他跪下来给她舔屄。

“搭档”这两个字说得好听，其实他和那些女人的地位根本不平等。

他是她们的监视者、保镖和培训道具，等她们适应会所的生活，能够独当一面，他就会被一脚踢开，转而服务下一个陌生女人。

可他没得选……他穷怕了，家里负担又重，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然而，此时此刻，詹云斌看不懂顾惜珍。

她为什么不哭不闹？为什么关心他在哪里睡觉？

他想起她刚才自慰时的骚浪模样，一时会错了意，以为她在求欢，迟疑地道：“陈经理不允许搭档之间发生关系。”

顾惜珍被詹云斌噎住，恼羞成怒道：“谁要跟你发生关系？我没那么饥渴！”

她想起今晚的遭遇，眼圈隐隐发红：“你以为我愿意在你们面前……在你们面前做出那种事吗？我只是不想当花瓶！”

詹云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哄人。

他木讷地帮她把头发擦干，在原地呆呆站了半天，顺从她的要求，脱掉鞋袜躺在床上。

高大的身躯倒下来变成一座小山，把单人床填得满满当当。

詹云斌正打算调整姿势，把自己尽可能地折叠起来，就看到顾惜珍揉了揉眼睛，爬到他身上。

她把他当成玩具熊，柔软的身子放松地贴在他的胸膛和肚皮上，四肢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