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小穴,又干了几百下,肆无忌惮地射出精液,紧接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

毛巾浸满乙醚,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毫无防备的顾惜珍睁大眼睛,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便陷入昏迷。

陈田带着小李从密室走出,跟贺时青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贺时青打开黑色手提箱,点了点里面的现金整整一百捆,比他预计的还要多。

“陈经理够爽快。”他把箱子提在手里,让出通道,把躺在床上的女人交给他们处置。

陈田熟练地在顾惜珍的指尖上扎了一针,给她采集血样,进行性病筛查。

等待检测结果的间隙,小李急色地把顾惜珍抱在怀里,粗鲁地揉搓着浑圆的乳房,低头在雪白的肩膀上又舔又亲。

而陈田并没有阻止。

贺时青冷眼看着他们的举动,微微皱了皱眉。

他在圈子里混迹多年,见过不少灰色交易,也听过很多悲惨遭遇。

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女人,就像精美却易碎的瓷器,落到那些位高权重者的手里之后,高兴了拿出来把玩一会儿,不高兴了,砸成碎片听个响儿,都是常有的事。

而在那之前,她会被很多像小李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揩油猥亵,甚至强奸。

贺时青忍不住问陈田:“你们打算把她卖到哪里?”

最好的结果,是带到会所里,经过精心调教,变成高级妓女,抑或成为某位大人物的性奴。

如果她不听话,会有吃不完的苦头拴到公厕中,成为低贱的肉便器,谁都能往那个娇嫩敏感的小屄里灌精撒尿;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渡到国外,给那些性欲旺盛的黑人服务,被他们的黑肉棒操得松松垮垮;更惨一些的,还有可能沦落成人体器官的提供者……

贺时青这么想着,打了个寒颤。

陈田看出他的不舍,皮笑肉不笑地道:“贺先生应该明白规矩,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了,知道得太多,对您对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事。”

试纸的结果出来,顾惜珍非常健康。

陈田满意地点点头,道:“贺先生,咱们钱货两讫,我会让前台删掉您的入住记录和所有的监控画面,记住,您今天没有来过这儿,我们也没有见过您。”

贺时青在心里默念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话,又看了顾惜珍一眼,咬牙提起装满钞票的箱子,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陈田掀起床单盖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对小李道:“走员工电梯,把她抱到车上,别耽误正事。”

他交待完这些,转身给前台打电话,吩咐他们做好收尾工作,再派一个清洁工上来,把顾惜珍留在这里的个人物品全部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