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我可没钱赔偿酒店的损失,退房的时候,说不定得把你押在这里还债。”

顾惜珍已经很久不戴项圈,感受着脖颈被勒紧的不适,瞬间想起许多可怕又销魂的回忆,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她乖顺地转过身,爬到贺时青的脚边,歪着脑袋蹭蹭他的大腿,道:“怎么还债啊?我什么都不会做,赖在这里白吃白喝,酒店经理能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