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他,记恨他,一直想找机会报复他。
可看到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她身下,脆弱的会阴部被刀头牢牢抵着,肉棒非但没有任何疲软的倾向,还主动索求她的爱抚,她又有点儿心软。
“……好。”顾惜珍迟疑片刻,又抽了一张湿巾,从龟头到肉根仔仔细细地揩抹了一遍,张口含住洁净的肉棒,熟练地上下吞吐。
邵钧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本能地挺腰往顾惜珍的口腔中撞去,刚刮过阴毛的下腹擦过刀片,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吓了她一跳。
“唔……邵钧,你流血了……”顾惜珍试图吐出肉棒,帮邵钧贴个创可贴,却被他按住后脑勺吞得更深。
“没事,不疼。”邵钧难耐地低头看着生殖器在女人嘴中进进出出的淫乱画面,握着她的手继续在下体划来划去,“快刮,我想操你。”
顾惜珍夹紧双腿,一边卖力地吮吸肉棒,用软嫩的舌尖勾挑张开的马眼,一边小心翼翼地刮除粗硬而浓密的阴毛。
她吸出一股混合着精液的分泌物,吐到根部做润滑,嫩白的手指控制着刀头在湿黏的毛发里穿梭,逐渐把“杂草”清理干净,露出紧实而柔韧的皮肤。
顾惜珍扔掉刮胡刀,埋头舔舐新露出来的皮肤,舌头钻进会阴和大腿连接的缝隙里,像一尾小鱼一样灵活地钻动。
“嘶……”邵钧被她发掘出新的敏感点,太阳穴不停抽动,浑身变得滚烫,“顾……顾惜珍,你别……哼嗯……”
顾惜珍知道邵钧很舒服,大着胆子翻身骑坐在他腰间,不停流水的小屄翘得高高的,靡艳的花唇在他的视线中蠕动、翻卷,穴口糊满白浆,一线晶莹的蜜液像蛛丝一样垂落,散发出腥香的气味。
邵钧的嗓子渴得快要冒烟。
他不再嫌弃顾惜珍放荡,不再认为女人的下体肮脏,而是伸出大拇指按进湿软的小穴,潦草抽插几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按在自己脸上。
这是邵钧第一次尝试69。
他舔穴的动作不够熟练,舌头和本人一样暴躁,重重刮过穴口的软肉,一钻进阴道,就开始粗暴抽插。
“轻一点儿……”顾惜珍惩罚似的轻咬他的大腿根,等他稍微放缓速度,立刻含住肉棒,给予丰厚的奖励。
邵钧恍惚间觉得,自己和顾惜珍变成了势均力敌的对手
他在用舌头占有她,她在用阴道吞噬他。
是他先钻空她的身体,还是她先把他连皮带骨地吃干净?
这个问题,邵钧答不上来。
他只知道,他从没跟人这么亲密过。
亲密到什么地步呢?
亲密到他在失控地喷射精液的同时,大口大口地吞咽从阴道深处涌出来的阴精;
亲密到他把顾惜珍压在墙角,嘴唇黏着在一起,身体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合,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进她的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变硬,只知道不知疲倦地抽送;
亲密到他把她头顶的大檐帽扔到地上,射得警察制服上全是精斑,又强迫她真空穿上制服,揉着阴蒂在他身上起伏;
亲密到……他把她操得筋疲力竭,昏睡不醒,依然不肯停手,搂着温热的女体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奸尸”……
这是家中遭逢巨变以来,邵钧过得最放松、最舒心的一个休息日。
他喝得大醉,踉踉跄跄地抱着顾惜珍到卫生间冲洗身体,紧接着搂着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那张红扑扑的俏脸看了很久。
他在她的嘴角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眼神迷离而悲伤,笑容浅淡得像一阵微风就能吹散,哑声道:“谢谢你。”
谢谢你陪我做这个短暂却温暖的美梦。
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