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鞭又叫多穗鞭,一头是极具质感的磨砂手柄,另一头是形似马尾的皮质流苏,触感轻软,不带有任何威胁性,令顾惜珍不由自主地放下提防。

“贺贺,这是什么?”顾惜珍被贺时青逗得直笑,淘气地伸出舌头舔弄流苏,感觉到邵钧猛然撤出身体,又不习惯地皱了皱眉,“准备开始第二回合了吗?”

“对,我想了想,既然是游戏,就不能只有奖励,没有惩罚,宝宝觉得呢?”贺时青用空着的那只手拈起一枚大颗粒的避孕套,递给邵钧,示意他继续操干顾惜珍。

“从第二回合开始,如果你猜错,不仅没有鸡巴吃,还得挨鞭子,能接受吗?”

贺时青的语气比动作还要温柔,像是在绅士地征询顾惜珍的意见:“当然,我知道你怕疼,所以,抽鞭子的时候,我的动作会很轻很轻,好不好?”

顾惜珍歪着脑袋,露出困惑的神情。

她找不出贺时青话语里的漏洞,又觉得自己不可能猜错,犹豫没多久,便点头答应:“那好吧。”

0245 水滴刑(继续猜鸡巴/散鞭惩罚,3PH)

贺时青握着散鞭,在顾惜珍的锁骨和胸脯附近轻轻扫动,帮她熟悉道具。

流苏滑过乳尖,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她抬手牵住鞭尾,笑着撒娇:“贺贺,别闹了,我怕痒……”

贺时青不再说话。

他抽走鞭子,绕着顾惜珍走了几步,又加重脚步声,从垫子的另一边回到原位,干扰她的判断。

顾惜珍想当然地认为贺时青和邵钧调换了位置,胜券在握,期待地晃了晃屁股,欢迎镶嵌着珍珠的鸡巴进入身体。

邵钧低垂着俊朗的眉眼,把布满粗大颗粒的避孕套戴在阴茎上。

从龟头到肉根还残留着顾惜珍的淫水,戴套的过程既不吃力,也不难受。

他缓慢撸动生殖器,感受着凹凸不平的怪异触感,正准备提枪上马,贺时青又递过来一把小剪刀。

邵钧看明白贺时青的手势,脸上露出邪笑,捏起避孕套顶端的储精囊,往外拉扯到变形,利落地剪出一个小拇指粗细的破洞。

这样就可以毫无阻碍地往顾惜珍的身体里灌精。

充满球形凸起的肉棒慢慢推进小穴,带来熟悉又强烈的压迫感,顾惜珍意乱情迷地呻吟出声,叫道:“是贺贺,贺贺的鸡巴最粗最硬,我感觉得出来……呜呜……贺贺慢一点,你快把我的阴道撑破了……”

然而,给她痛苦也给她快乐的肉棒残忍地抽离身体。

“猜错了。”身后传来邵钧的声音,冰冷又无情。

顾惜珍惊讶地张大嘴巴:“怎么可能?你……你在鸡巴上做了什么手脚?不行,你耍赖,这次不算!啊!”

散鞭轻轻抽在雪白的脊背上,不算很疼,却吓了顾惜珍一跳。

“宝宝,错了就是错了,愿赌服输啊。”贺时青轻笑着,又抽向她的后腰,“第一次猜错抽三下,第二次抽六下,以此类推,怎么样?”

顾惜珍意识到自己上了他们的当,委屈地咬紧嘴唇,挨了三鞭。

平心而论,散鞭带来的痛感确实在顾惜珍的接受范围之内。

贺时青并没有用力,几十条细软的流苏又分散了他的力道,像是在柔嫩的肌肤上拍打了几下,看起来红了一大块,伤处却弥漫着轻微的麻木,连呼痛都显得矫情。

接下来的三个回合,顾惜珍彻底失去方向,只能胡乱猜测。

她猜对一次,猜错两次,小穴被贺时青慢吞吞地操了几十下,还没吃饱,就败在邵钧的伪装下。

接受第三次惩罚的时候,贺时青在顾惜珍身上抽了十二鞭。

顾惜珍的后背布满密密麻麻的鞭痕,像一丛杂乱的竹林,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