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男咨询师走过去，和宋远泽低语几句，大意是顾惜珍的来头不一般，相当于医院的半个老板，请他破一次例。

宋远泽微微点头，推开办公室的门，嗓音平静而淡漠：“顾小姐，请进。”

顾惜珍坐在他对面，伸出手臂给他把脉，好奇地左右张望，将目光停留在荣誉墙上，为一长串荣誉头衔而咂舌。

宋远泽刚满三十岁，就拿到一流名校的博士学位，在本地有名的公立医院工作了好几年，独立发明了七八项专利，还经常出国进行学术交流。

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才，是怎么被哥哥挖过来的，年薪要开多少。

顾惜珍正打算随便找个话题，和宋远泽聊两句，对方却率先开口。

他放开柔嫩的手腕，挤出两泵免洗手消毒液，给自己的双手细致地消了一遍毒，道：“顾小姐的身体比较健康，不需要进行任何治疗。”

“不过”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顾小姐似乎有一点肾虚的倾向，以后房事上最好节制一些，不要太频繁。”

闻言，顾惜珍的表情立刻僵住。

0231 截石位

“肾……肾虚？”顾惜珍没想到宋远泽能通过把脉知道这么多，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变成透明人，脸颊泛起热意。

她扭头看了眼半掩着的门，确定男咨询师听不到她们的谈话，小声问：“宋医生，肾虚应该怎么调理呀？”

“你还没有出现症状，平时注意一点就可以了。”宋远泽端起青瓷材质的杯子轻啜，被滚烫的茶水烫了一口，才想起这杯茶两分钟前刚泡上。

他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含蓄地下逐客令：“顾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继续参观医院了。”

顾惜珍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决定让宋远泽为自己做治疗。

“中医科肯定有适合我的项目，你帮我艾灸，或者帮我做推拿。”她表露出几分大小姐的娇蛮任性，走向隔壁的治疗间，指着一看就很有科技感的仪器，“宋医生，这个是用来做什么项目的？我想试一试。”

宋远泽放下手里的热茶，来到顾惜珍旁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轻咳一声，道：“……那个是从美国引进的新仪器，用来做私密回春的。”

“私密回春？”顾惜珍的眼珠子转了转，从赌气变成好奇，连问一大串问题，“疼吗？需要做麻醉吗？有恢复期吗？可以提高敏感度吗？能起到紧致作用吗？”

或许是知道自己在医生面前没有秘密，她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坦率地表达自己在性生活方面的需求：“我想提高敏感度，还想收缩阴道，我生过两个孩子，阴道多多少少有点松弛，宋医生能帮我检查一下吗？”

得知顾惜珍已婚已育，并不是什么恃美行凶的恶女，宋远泽既惭愧于自己的偏见，又无法招架她的主动和急切。

“……好，我让护士准备准备，给你做个指检。”他找了个借口躲出去，和男咨询师低声交流几句，示意对方向顾建瓴报备。

女护士漂亮又温柔，在治疗床上铺好一次性护理垫，指导顾惜珍脱掉裤子和内裤，仰面躺到床上，分开双腿，摆成标准的截石位。

宋远泽回到治疗间，毫无心理准备地看到一片白腻的下体和两条光溜溜的长腿，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出生于书香门第，从小便接受严格的管教，性格内敛保守，只谈过一个同为医生的女朋友，也只和女朋友发生过关系。

他的人生按部就班，如无意外，今年年底结婚，明年或者后年生个孩子，然后心无旁骛地钻研医术，争取三十年之内功成名就，接下来便可以享受平静又美好的晚年生活。

光辉灿烂的人生，一眼便望得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