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小雏菊。
热流冲击穴口,等她适应微弱的刺痛,疲惫感便快速浮现,她困倦地闭上眼睛,任由修长的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一边排精,一边打哈欠。
撇去安全因素不讲,顾惜珍其实很喜欢被男人内射。
他们射得越多,她越有成就感。
她低头看着一团团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身子一阵阵发热,呼吸变乱,嗓音软媚:“贺贺,你们真的射了好多……”
“我射得还好,钧哥憋得狠,射得最多。”贺时青扭头看了看邵钧,恶劣地问顾惜珍,“宝宝,是钧哥干得舒服,还是我干得舒服?要是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
“当然是你。”顾惜珍毫不犹豫地回答着,还知道压低声音,“邵钧脸又臭,活又差,除非这世上只剩一个男人,不然我才不会选他。”
贺时青强忍笑意,把顾惜珍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又涂了一遍香香滑滑的沐浴露,冲掉泡沫,亲亲她的脸颊:“宝宝,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我们改天再约。”
“好……”顾惜珍并不纠缠,转身和他告别,看见站在门外的邵钧,吓得打了个激灵,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干嘛偷看我们洗澡?”
贺时青像鱼一样溜出去。
紧接着,邵钧一脚迈进浴室。
顾惜珍警惕地瞄了瞄邵钧阴沉的脸,又看向他身后,意识到自己很难越过他跑出去,身上光溜溜的,也没地方躲,只能缩进角落,光速认错:“我……我只是在跟贺贺逢场作戏,随便说两句好听话哄哄他,你、你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啊!”
邵钧抬起右臂,张开手掌。
顾惜珍吓得尖叫道:“别打我!”
出人意料的,邵钧没有扇她巴掌,而是揪着脸颊肉,生疏又小心地轻轻拧了一把。
“不长记性的狗东西,”他阴着脸骂了她一句,健硕的胸膛压住绵软的奶子,把她挤得紧紧贴向墙面,“今天玩得爽不爽?下次叫你,你还出来吗?”
顾惜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邵钧这是想和她发展成长期炮友。
还是带调教性质的那种炮友。
她问:“我要是不出来呢?”
邵钧又拧了把她的脸,吓唬道:“那我就抓住最后的机会,一次性把你玩烂玩坏,让你爬着出门。”
顾惜珍听懂了邵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