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干净的厢房,又重新点燃了蜡烛。
他坐在床上,不可一世地看着我,影子在烛火前摇晃,像极了要索我性命的鬼魅。
“我说这客栈的掌柜去哪了,原来是躲在房里玩小倌。”
这痞汉估计把我当成了秦楼楚馆的卖身小倌,我却是连他们都不如。
我低着头,默不作声,声怕说错了一句话,脑袋就不保了。
他却开口笑道:“这么紧张作甚,来,好好伺候爷”,把爷伺候舒服了,就放你一条狗命。”
我心中稍微松了口气,能活命总是极好的,至于与谁上床却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正要走过去,却被他一脚踹在了地上。
他挑眉问道:“你见过狗两脚着地的。”
我便会了他的意,从地上慢慢爬到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