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非霭虽然有些醉了,但听到几人的讨论关于自己的事。还是忍不住听下去。

即便他知道这些人口中他低入尘埃。

“听说是被人强奸了。后来好像是受不了了就自杀了。”黄莎莎清了清嗓子道。

陆博闻此一言嗓门儿提高了几分,“活该!”

“像袁非霭这种畜生,死一百回都不多。”

袁非霭睁开惺忪的眼睛,望向陆博的脸。

这人在高中时代就不讨人喜欢,那时候他连个袁非霭的跟屁虫都混不上。

总是跟在袁非霭身后骂陈徊,连说的话都大差不差。

“陈徊这种婊子养的,死一百回都不多。”

袁非霭面上没什么变动。

陈徊只是笑着附和。

几个人见陈徊没那么抵触提起当年的事,便借着几分酒劲儿开始扯着袁非霭说起当年的事。

“嫂子你不知道,跟我们同一个班的当时有个同学,在学校的时候没少折腾徊哥,要不是徊哥本事大,说不定当初就被这人折磨死。”

“就是就是,那人心眼儿特别坏,什么泼脏水,让人用手心帮他灭烟,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几分越说越起劲,恨不得要将记忆里的袁非霭 拆成几瓣。

陈徊顺着他们几个的话,还真把手心亮在了袁非霭眼前,像是在印证几人的话。

袁非霭的酒劲完全消了下去。

陈徊手上的伤,他可比这几人清楚多了。当年自己抽完烟,一不高兴就要让陈徊伸手,陈徊不伸,他就会找几个人按住陈徊,狠狠把烟灭在陈徊手里。然后跟着一群人扬长而去,不管陈徊的死活。

他依稀记得,陈徊手上被烫得直出血,握不住笔,上课的时候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手就紧紧攥着,不敢松开被老师看到。

“老婆,你看。”陈徊把手心放在袁非霭面前晃了晃,虽然已经结疤了,可依旧触目惊心。陈徊嘴角弯弯的,眼睛里也是笑意。

袁非霭硬着头皮应和道,“还真是……可怕。”

陈徊将他的手拽过去,用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中很有神采地道,“还好一切都过去了,老婆你说是不是?”

袁非霭不敢答话。

出乎意料地,陈徊倒真没有难为他。陈徊电话响了,嘱咐了一句就出门接电话去了,只剩下剩下几个同学和袁非霭坐在一起聊天。

这几个人都有些醉了,袁非霭跟他们没什么话好讲,又怕被几个人发现他就是袁非霭。于是找了个由头,躲进厕所去了。

他一抬脚就觉得身子有点虚。

慢吞吞地走到厕所门口,蹲在门口静悄悄地呆着。

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陆博来了。

“嫂子,你怎么不进屋啊。”陆博没进厕所,反而奔着袁非霭来了。

厕所门口的灯光要比屋内的亮一些,袁非霭坐在灯光下,他的面孔被清晰地照着。

陆博一抬头,皱着眉头愣在那了。

“你……怎么长得这么眼熟呢?”陆博走近一步,去拉了一把袁非霭的手。

“你不是袁非霭吗?”陆博看着袁非霭那张脸,精致又漂亮。虽然比起之前更妩媚了一些,但确实是一个人无疑。

他不会看错。

“陈徊行啊,怪不得提起你来他不生气呢,原来他把你这个婊子给娶回家去了。”

“他的那两个小崽子不会也是你给生的吧?”

“袁哥?”陆博喝多了,带着一身酒气凑到袁非霭面前,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③3〇1㈢'③qq群,

陆博那张油腻的大脸凑过来把袁非霭恶心的够呛,对眼前人连推带搡。

“我说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