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被他连番动作弄得浑身发颤,受不了激烈的情欲,颤抖着双腿射出来,全都射在男人的小腹处。
男人看了看腹肌上沾染着的白浊,笑着打趣道,“有这么爽吗?”
袁非霭想着反正是最后一次,那不如痛痛快快做一下。他拔弄开陈徊捂在眼睛上的手,手指拿开的时候碰到他的嘴唇,被他追着亲了一下。
“好舒服啊….…”美人舒出一口气,盯着男人的眼睛目光逐渐失焦。
看到他浪荡妩媚的脸上,浅色的瞳孔里传递出来一股来自被满足的媚意,男人下腹上蹿上来一股强烈的酥麻,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没射出来。
“骚货。”陈徊揽着他的腰,将他的腿大大地分开,低下头与他接了个很绵长的吻,然后全根没入身下的雌屄。他一边亲一边极为卖力地干,像是要把这些天缺失的爱意都通过性的方式找回来。
“老公这些年一直留着你的照片和视频,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看。”陈徊用力顶他,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袁非霭被强烈的怏感逼得手指攥紧床单,有些迷茫地听着他讲的话。
“我看的时候就在想,我老婆怎么长了一张想被人操逼的婊子脸啊?”陈徊摩挲着他的脸颊,嘴里骂得脏但看着他的眼神却虔诚异常。
袁非霭被他说得委屈,想伸手打,却被男人把手压到头顶,粗暴地操入恨不得把精囊都一齐塞进去。
“啊啊…啊”呻吟声不绝于耳,隐忍又放荡,袁非霭绝望地想,他现在倒真印证了陈徊的那句婊子。
“可我喜欢老婆这样。“陈徊亲他的脖子,用力在他颈间留下吻痕,“哦,现在是前妻了。”
袁非霭被干得说不出话来,爽得头皮发麻,紧紧绞着生怕男人把性器拔出去,抱着男人的腰,感受着最后一次性爱所带来的冲击。
当男人把又多又腥的浊精射在他子宫的时候,他已经几乎要香厥过去了,男人跟他做了三次,每次都深深射到宫口,把他射得很满,连小腹都微鼓起来。
陈徊拿了床头摆放着的水,想给他渡一口进去,却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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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非霭撑着颤颤巍巍的腿从床上爬下来,自顾自地穿衣服。陈徊见他没喝便自己打开喝了一口。
腿间因为含不住流出来精液,陈徊满意,语调慵懒地戏谑道:“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有射这么满吗?嗯?老婆?”
袁非霭皱了下眉头,没什么力气,但还是站着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以后,我们就没关系了。祝你幸福吧。”
他走到男人身前,一把夺过刚才男人签字的协议书,对着卫生间门口的镜子正了正衣冠,最后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喝水的男人,动了动嘴型,说了句再见。
陈徊见他真的要走,想穿鞋去追他。却不想一下床差点一步跌在地上,随之是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眼前一片白。
他看了一眼自己喝的水,意识消失之前他忽然想到到自己房间里的水被袁非霭调包过。
袁非霭走出房间的时候心跳声几乎大到将意识淹没。他知道如果不把陈徊迷晕可能今天就走不了了。本来想着再跟陈徊睡一次,算是还给他今天给他偷偷下迷药的人情了。却没想到男人今天精力这么旺盛,愣是把他压在床上搞了他三四次。
他强忍着腿间的不适往外走,还有一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他得快一点离开这座城市。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跟医生交涉着什么的楚文。
楚文也瞧见了他,但没同他讲话。
袁非霭心惊胆战地打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