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婷婷小手不经意地一挥,打开她伸来的手,身子软弱无力地靠在傅翊白的手臂,精致的小脸儿抵着他的肩膀,红唇一开一合:“翊白,我没喝多。”

她轻吐香气,混合着香槟的味道,脸颊染着红晕,像极了一颗熟透的红苹果,散发着诱人的芳香,诱惑着让人摘下,狠狠地吮吸着其中的汁水。

傅翊白突然眸光一寒,仅是一个催促的斜眼,便让安宁如坠冰窟。

江辞碍于男女有别,又因翟婷婷穿得单薄,对方不配合的情况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拜托”的表情看着安宁。

在场的,能带走翟婷婷的,只有安宁了。

安宁不敢耽搁,生怕下一秒傅翊白将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忍着手背上的疼痛,瞬间揽住翟婷婷的肩膀,想带她去休息室醒酒。

“啊你干什么?”

翟婷婷似是被打开了开关,尖叫一声的挣脱安宁的手臂。

这一声惊呼,瞬间让在场的其他人纷纷看了过来。

傅翊白眉头紧锁,尤其在看到安宁红肿的手背时,眼中划过一道不悦,站起身双手把住翟婷婷的肩膀,将人带了出去。

他在路过安宁身边时,低声道:“帮我玩两把。”

“好。”

安宁神态镇定,自顾自的坐在了牌局上。

江辞站在一旁,看到她顺其自然的动作明显的愣了一瞬,往常这种情况都是他来替的,安宁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玩德州的人。

富豪的牌局,可不是打工的牛马能承担的。

搞不好,一把牌就输得请假上场。

安宁坐好,看了眼底牌,又看了眼公共牌,想赢不简单,但不输也不难,把把弃牌输也输不了多少。

但在座的,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傅翊白代表京城蒋家,哪怕她是替玩,但代表的也是他。

一旦安宁丢了面子,丢的也是傅翊白的。

她心中快速有了决策,面色云淡风轻,不见慌张,举手投足的熟稔,像极了德州高手,好似拿捏了局面一般。

安宁玩了半小时,有过弃牌、跟注、过牌,底牌好的时候会加注,每一次加注的筹码中规中矩,不会丢了傅翊白的面子,又不显眼,不知不觉间,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了。

可德州玩的就是心跳,哪怕第一次上手的安宁,也开始心痒痒了,逐渐开始大胆下注,拿到最新的底牌后,又看了眼面上的公共牌,有极大可能能打出同花顺。

她垂头看向眼前的筹码,有一瞬想要梭哈。

一直关注着牌局的江辞,第一次慌张的瞪大双眼,他分明看见了安宁眼中的疯狂,连忙按住了她的肩膀。

“安助理,傅总去了半小时还没回来,你去看看情况,让各位老总等得太久了。”

“我还没……”

“就你去,我也该玩两把了。”

江辞不由分说的将安宁从牌桌上拽下来,两人更换位置的一瞬,他压低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让你玩一会儿,没让你玩上头啊!这要是输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傅总。”

一盆冷水让安宁冷静下来,只是临走前,惋惜的看了眼牌局。

她离开时,几双眼睛落在她身上,明艳动人的长相搭配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稳重的性质中带着难以驯化的野性,明明是个第一次摸牌的新手,却有这般大胆,如果有幸约上一次欢愉,哪怕今晚在牌桌上输了,也是人生赢家。

一个绝色助理,想必傅翊白也不会太小气。

……

安宁离开棋牌室,坐着电梯去了三楼的休息室,逐一敲门却空无一人。

其实她也不想打断两人的良辰美景,青梅竹马在酒精作用下单独离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