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别催,你越催我越急。”

江辞没有注意到这两人的异样,专注于调转方向的他,直到到了楼层,也没完成安宁交代的任务。

他将安宁推出去前,才诧异的看着傅翊白。

“傅总,你脸怎么红了?”

傅翊白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直到电梯门合上,男人继续去楼上的公寓,江辞才一边推着安宁一边说道:“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脸就红了?”

“被我气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听错了。”

安宁连连摇头,生怕江辞再追问下去,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撞到了小傅翊白,惹得他生气了?

一旦说出口,恐怕她就被灭口了。

安宁被江辞送回到家,勉强地从轮椅上站起去了卧室的大床上趴下,每一次扭动都会有着钻心的疼,不由得在心里有暗骂了几句傅明宴。

这混蛋,下手真够重的!

但她也不吃亏,毕竟傅明宴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安宁心里还算舒畅。

嘎吱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安宁艰难的扭着头,可还没等看到人影,就感受到一双温热的大手覆盖在了后腰上。

她的身形瞬间僵硬,不敢乱动一下。

“给你贴膏药,我不喜欢经常请假的员工。”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安宁感受着内衬从腰间掀开,一道冰凉的触感宛如触电一般,让不便的身子瞬间僵硬,好似有着一股电流顺着男人的大手流进四肢百骸。

短短几天时间,他已经帮自己上过两回药了。

傅翊白看着女人滑嫩的肌肤,压下喉头的嘶哑,轻柔的将膏药贴好,又拿着医药箱走到她面前坐下。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安宁的手,在看到被咖啡杯划破的掌心时,眉头皱了皱。

虽然在车上时,他就看到了安静绷紧的手时不时滴下鲜血,原以为是指甲抠破了掌心,没想到伤口居然这么大。

四周竟然还有咖啡杯的碎片。

“你都不知道疼么?”

傅翊白盯着安宁的眼睛。

女人想要将手掌抽回,却发现被男人攥得紧紧的:“当时太兴奋了,没感觉到疼。”

她是真的没感觉到,毕竟后腰的疼大过一切,还以为手掌只是轻微擦伤呢。

傅翊白没有多言,用小镊子将血肉横飞的伤口周边清理干净,再三确认没有残留碎片后,才将药粉倒在了伤口上。

“嘶”

安宁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疼?”

傅翊白挑着眉。

安宁没好气:“废话!”

痛感侵蚀了大脑,她顾不上傅翊白的可怕了。

只见男人轻笑一声,一边包扎一边说道:“知道疼,就长长教训,别故意送人头。”

包扎好,傅翊白起身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

安宁疼得额头一层细密冷汗,甚至不停抖动着。

她咬着唇,不服气的朝着他背影怒目而视。

“傅明宴没比我好哪里去。”

“所以呢?”

傅翊白慢悠悠的转过身:“离婚协议拿到手了?”

一句话,让原本愤愤不平的小兽瞬间萎靡了下来。

她今日过去的主要目的是离婚,不是和傅明宴打架。

现在想让他松口,恐怕也不可能了。

傅翊白见安宁如此,嗤笑一声:“所以不就是送人头?”

“想要离婚,恐怕只能打官司了,不知道傅明宴吃错了什么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