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连忙坐上加长林肯,双手紧紧地攥着膝盖,身子抖个不停。
傅翊白睁开眼,看见身子不停抖动的女人,眼中的玩味渐浓:“怕成这样,居然还敢离婚?”
“我是怕,但再怕,也不耽误我反抗。”
安宁仰起头,直视着傅翊白:“傅明宴和苏暖苟且,将我送进精神病院,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我早晚会被他弄死的,我想活。”
许是她的回答太过真诚,傅翊白眼中的戏谑消散了几分。
能直面胆小的自己,并不可耻,反而难能可贵。
白色加长林肯平缓的行驶着,傅翊白随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医药箱,从中拿出白色纱布和消毒水。
“过来,上药。”
安宁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才看见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细密的血珠拉成顺着手臂拉成一条线,应该是刚刚逃跑时刮伤的。
惊心动魄的逃跑,让她感受不到疼痛,突然的安全,反而觉得身子被掏空,手臂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