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可以随意地玩弄,按他幻想的那样,把小逼掰开了,用手指插进去,将紧致的穴道捅开,按着穴壁上的敏感点狠狠地揉,揉得她晃着屁股失控地流水。

又或者找到那颗敏感的肉蒂,掐准了,挤出阴核,指腹按上去,随便搓弄几下就能让她高潮。

再过分一点,掰开小逼,对准那颗肉蒂随便扇几下,扇肿了再捏在指尖玩,喷出来的骚水能溅得哪儿都是。

扇狠了,她会哭着醒过来吗。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崩溃又恐惧地骂他,缩合着没度过高潮期的小逼,还汩汩流着水,就想从他身下爬走。

只是想想……都会让他勃起。

陈宿低笑一声,在麻木中自虐。

其实他早就该认清她永远不知反省的事实,说一句谎,用几百个谎来圆。

明知道他看得出,还用拙劣的借口来敷衍他,被他揭穿了,就干巴巴地说对不起、可怜地望着他,从不解释,指望他闭上嘴,不再质问,事情就过去了。

他就是贱。

次次宽恕她,把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不敢说伤人的话,结果忍到最后发现她连哄他一句都不愿意。她只会道歉,好像她道了歉,他就不能再追究她的错误。

也该轮到他折磨她了。

“姐,你也知道,是你逼疯我的。”

陈宿握着她的大腿,附身压了上去,那根粗长滚烫的阴茎随着压低的动作贴上她腿心。背部肌肉紧绷,弓弦般微微拱起,像蓄势待发的野豹,藏着隐忍到极致的爆发力。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语速变得很缓慢:“我以为我把你带在身边,就是看住你了。结果呢,你还是背着我找男人,大半夜也能从我身边溜走,上赶着找操……甚至不愿意再等一等。我还在守在你旁边,你就迫不及待要找他上床。”

“逼就这么馋吗?”

指尖按住她的下唇,微微用力,陈宿撬开了她的嘴唇,手指捅进湿软的口腔,冷漠地搅弄:“欠操成这样,怎么不跟我说?”

第77章 | 0077 77 微H 睡梦中被迫高潮/粗暴磨穴

这些平日里不敢与她说的脏话,如今借着蔓延的私欲放肆吐露。

嘴唇被指节捅开粗暴地搅弄,陈尔若难受地偏了偏头,喉咙里闷出两声呜咽,张开嘴,舌头无意识地抵着手指推阻,想把口腔里的异物推出去。

可舌尖又滑又嫩,抵着他的指尖来回推,像是在娇娇地、无力地舔舐。

明明是他在逼着她舔,陈宿却重重地喘了口气,阴郁的视线凝固在她脸上,将手指按得更深了些,压着舌面,缓慢地搅弄。

终于,她受不了了,摇着头,呜咽着流口水,透明的涎液顺着唇角往下流,一直流到下巴上,偏又醒不过来,在睡梦中被弄得狼狈不堪。

好可怜。

好色情。

只是看她被玩得流口水,陈宿就觉得浑身发烫,身下的性器硬得生疼。情难自抑地,他掐着她的脸,猛地低头吻了上去。

哨兵的身体太沉、压得太紧,吻得很凶,像是要把她的舌头都吃下去,重重地含着,吮吸、舔咬,搅弄的水声缠绵至极,偶尔有几声吞咽,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泣音。

“呜……呃……”

陈尔若困在密不透风的囚笼里,喘不上气,脚拧着被单胡乱地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这鬼压床般的强迫亲吻。

一个吻结束后,她已经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眉头蹙起,湿透的鬓发贴在白嫩的脸上,脸颊也泛起旖旎的红晕,胸口剧烈起伏,被吻得红肿的唇张开,急促地喘息。

陈宿看着她依旧魇在梦里的可怜样,伸手抹掉唇边残留的口水,慢慢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