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估计是修行者里不太重要的低等弟子。逄斋在洞口支起一截身子,望着几米外在幻象里绕圈的少年揣测。这身上湿漉漉的,像是从河里爬起来。嘴里失心果的味道也太重了…他到底吃了多少个?

失心果是这一带不少地方都会长的一种果子,主要作用没别的,就是催情助孕,毕竟那些凶兽的繁衍比较困难,平时没事就把这些果子嚼着玩。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小修行者不认识,吃了好几个进去。眼下整个人都快烧红了。

逄斋盯着洞口外的修行者,眼神越发炽热。

少年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被河水和汗水浸透,完美地勾勒出颇具规模的肌理线条,而他还在因为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热,本能地撕扯着衣领,暴露出更多光滑细腻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那张年轻的脸庞着实俊秀,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诱人的潮红从脸颊烧到耳后,仿佛一个早已熟透的果子,只等采摘和享用。

还没有人来,也没有别的动静。他想必是被其他修行者放弃了吧。逄斋想。

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蛇身蜿蜒,悄无声息地靠近那还在原地打转的少年。

俞志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劲。

早知道就不吃那几个红果子了。他心想。看那些个凶兽吃得,他还以为自己也吃得,结果一吃下去就手脚发软,浑身烧得慌。下面的玩意儿顶得亵裤都撑开了,两腿间还黏糊糊的,难受得紧。这是中了春药了古神魔战场上怎么长这种东西。

他本来想下河洗个澡冷静冷静,结果腿一软没站稳,被冲到了下游去,也不知道漂了多远。唉,有得他受了。撑过药效消失,再去找他们吧,就算他不在,师弟师侄们应该也撑得住,就是难了些。

这夜袭计划差点把自己赔进去,那三师弟又得向师尊告状了……

俞志膺晕头转向地胡乱想着,昏沉的脑子一点没发现眼前的道路好像一直在重复。还是某种野兽靠近的气息让他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凛冽的视线猛然转过去,却不知自己发了情热下的这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含嗔般的一瞥,倒让大蛇直起了身子,眼神直勾勾地定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视线愈发贪婪。野僈聲涨毎鈤?说群?⒈三玖依八Ⅲ?零綆新

刀呢,他的刀,怎么不动,是因为…没有杀意?

昏沉沉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贪婪是针对什么,然而已经晚了。大蛇仰起的上身猛地激射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俞志膺慢了半拍地伸手去挡,那尖牙却已经扎入皮肉,将毒液注进了血里头。

本就疲软的手脚更是提不起力气,身躯麻痹,俞志膺眼睁睁看着自己往地面跌去,然后被软中带硬的蛇躯接住。那蛇妖使了一点妖力,把他往洞穴深处拖,高昂的蛇头看得出它此刻的好心情。

饶是教养良好的俞志膺都忍不住想骂些污言秽语了。

谁知道他居然会栽到这么一条淫蛇手里?!

玉似的鳞片,玫瑰红的纹路,漂亮得惊人的野兽。玉骨鬼蛇,精于幻象的妖蛇,最著名的特征便是好色淫乱,还好的是人类的色,常捉了不论男女的美人进自己的巢穴玩弄,也因此被惹怒了的修行者大规模围剿过,外面的世界里都已经基本上绝迹了,谁能想到这古秘境里居然有一只,而且好死不死在他中了春药的时候撞上了?

天道,你是在逗我吗?!

俞志膺体质过人,被拖到洞穴里那块石板上时他的躯体的麻痹便已经消散了些,本能地挣扎反抗。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蛇跟秘境里皮糙肉厚的大凶混久了,力气也大得很,如今被一削再削的俞志膺根本推不动,反倒被一圈圈地缠上来,裹得更紧。

蛇头钻进领口又从前面钻出,嘶嘶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冰凉细腻的蛇鳞在裸露的皮肤上滑动,古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