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可恶也好,他都统统都愿意原谅,所以,相比较,那些疑问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在等我吗?”女人氤氲的眸子看左城,又问。

“嗯。”

她抽搭着鼻子,往左城怀里钻,梗着嗓音:“傻瓜,为什么在外面等我,都淋湿了。”

左城只是宠溺地拂拂她额前潮湿的发:“还好,你没有让我等太久。”

左城浅笑,眸间慢慢都是细碎的光点,一种叫做满足的东西十分泛滥。

女人干涩的眸子忽然潮了,埋头在左城臂弯。

“左城。”她闷闷地喊着。

“嗯。”

还是不抬头,反复又是喊他的名字:“左城。”

“嗯。”

“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