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初的眼皮又查看了一番:“是梦魇了。”说完,直直盯着左城的手,想着要是一直不包扎止血,怕是要废了。

“治。”左城只说了一个字,是命令,是绝然。

左城眼角一扯,耷拉下去,颤了颤:“先生,这是心病。”明显头顶一股冷气,左右觉得一颗心被人攥紧了,“可以用镇定剂,但是,只能暂时稳定,之后”

左右越说声音越小,心里不停哀叹,我的主子,我是病理医生,不是心理医生啊。

“你是说你没办法?”眉间大片大片全是阴翳,声音嘶哑,却字字铮铮如铁,灼人。

从未见过这样的左城,嗜血的,残酷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左右一颗被攥紧了的心,碎了,六神无了主,低头死寂。

“用药。”左城还抱着女人,坐在床上,被单染红了,他不曾蹙眉,侧脸阴沉。

左右狐疑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