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的。

“该死杂种,去死,怎么不去死。”

“那个贱人,生的儿子也一样。”

“死了干净。”

“……”

这冰冷的冬天,很静,刺耳的厉骂声里,隐隐还有男孩轻微呻/吟。

过往人群,若不是充耳不闻,也顶多是摇头叹息。

人啊,总是将自己的事和别人的事分得一清二楚,绝不越界。

男人打骂了一阵,累了,喝点小酒,又继续。

“住手。”忽然而来的,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地上的男孩,小脸红肿得不成样子,已经辨不清样子,只是一双眼睛稍微亮了。

街角,女孩叉着腰:“叔叔,家暴要坐牢的。”

女孩儿大约也就十来岁,稚嫩的小脸长得俊秀好看,英气的眉毛挑了挑,穿着男孩子才会喜欢的皮大衣与牛仔裤,若不是扎着马尾,乍一眼看过去倒像个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