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了下巴。天人样貌荏弱气力却极大,竟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持着一只玉瓶,内里的液体被全数灌注进口里,冰凉指尖在喉咙间一抚,稠液便被迫着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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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尤不肯松手,就着姿势亲了亲皇明煦:“都怪你不肯说,我才不得不喂药的,要是乖觉听话一些,怎么会多受苦楚。”
“你在做什么?!”皇明煦听了刚才堂会的事心里畏惧,疑心那些狗奴们也是被喂了合欢散一类的药。多烈性的春药才会让堂会上的人们性/交到死,自己现实里几番遇到挫折就罢了,在梦里怎么还要遇到这样的倒霉事。他气得口不择言:“得罪你的人多的去了,阙修、阙泽,说不准玄渺也跟你有过节,怎么偏偏羞辱我一个。”
天人慢条斯理的解开缠在小臂上的金鞭:“你急什么,等我玩厌了,会让玄渺他们也全都参加堂会,请修真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让世人看看他们几个是如何像发情的狗一样把彼此插到死,插到烂的。”柔软金鞭在皇明煦乳尖上点了点,惹来他战栗退缩,“待会每问一个问题,你答不上来,我便轻轻地惩罚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