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温凉却?很轻柔的触感好像还在,眼睫轻眨,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她一直没睡。
从复水山带回来的石头依旧被她紧紧的攥在手中,冰凉的石头早已触摸得温热。
她借着烛火,仔细打量起来。
白日?的时候她初知这个消息自然情绪激动,脑子一时抓不?过来,如今冷静下来,自然明白过来了。
父亲虽说没有念过书,可最好学,之后握刀枪的手上更是整日?握着毛笔练字,可这上面的划痕潦草,且太浅了。他真的要留下这几个字,怎会如此潦草的写在石头上,丢在草丛之中。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条件受限。
顾清宜面色紧绷,就这样看着一块石头不?知枯坐多久,良久之后,她披上斗篷,打着一盏孤灯就出门,消失在院中。
寒衣节鬼头日?,当真是气温急转直下,哪怕无风一般死寂,也有一股无端的寒凉流经四肢百骸,将人冻得麻木。
顾清宜借着幽暗的灯光,来到一处院落,是她很久都?不?敢一个人来的地方。
寝屋里的灯光未熄,睡在后罩房的半春翻了个身,睡意朦胧间,瞧见了一点烛火的微光。以为是顾清宜起身,她披了见衣裳就绕到了门口。
“姑娘?姑娘?怎么?醒了,可要奴婢进来伺候?”
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
半春一个激灵,瞌睡也醒了,“姑娘,奴婢进来了。”
她推开了门,却?见空荡荡的寝屋。
“姑娘?......坏了。”
她匆匆跑到后罩房的寝屋,大声喊:“快些?醒醒!姑娘不?见了!”
“什?么??”“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