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怎么了?”
半秋面露杂色:“姑娘可能?不了解,奴婢们倒是?经常去布匹庄采买,这经纬线纺织细密,这是?细色锦,也不是?寻常贩夫走卒能?够用的,而且这细色锦就?是?上京常用,外州也少见。倒是?......”
“你确定这一定是?出自上京城的布料?”
“这奴婢自然不敢确认,就?是?这布料,我?怎么越瞧越熟悉呢?”半秋神色一停,好像想?起了什么,将手中的针线一放:“姑娘稍等奴婢片刻。”
说完她转身跑进了后?罩房,不一会又急匆匆的赶来,她手上还拿着个青绿色的荷包,与顾清宜手中这碎布的颜色一模一样。
顾清宜连忙起身,半秋将荷包递给顾清宜:“姑娘,你瞧这像不像?”
“......像。”这荷包上绣了桂花枝,也是?褐色的绣线,和这一模一样的针脚。
“方才奴婢还说这碎布熟悉呢,原来奴婢也有一个,对了不单是?奴婢,半夏几人,还有龄安,都有一个。”
她脊背一僵:“你刚刚说,还有谁?”
“......咱们四个丫头都有,还有龄安,龄安那?还是?我?帮他绣的呢。”
顾清宜冷静下来:“你们这布料是?从哪采买的?”
“姑娘难道忘了,这是?姑娘第一次去见龄安的时候,让我?们四个丫鬟在龄安做工的青松巷选的呀。”
顾清宜垂眸,只见摩擦着荷包,不知道在想?什么。
“姑、姑娘,您怎么了?”
“......我?没事,上京的这些细色锦你们熟悉,你帮我?列张单子,看看上京城哪些店铺都有出售这种布料。”
来自上京城,又能?让顾均叔叔一家毫无防备的不止龄安一人,那?日他与霍夫子的对话她看在眼里,他眼中对顾均叔叔一家的歉疚和悲伤不作?假。
“这荷包,我?先收着,过几日再还你。”
“好。”半秋一顿,犹豫问道:“能?问问姑娘,这碎布的来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