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刻苦铭心的回忆却始终无法遗忘,只是隐藏在了记忆最深处,等待着再次结出黑暗的果实。
......
祝逢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杨潋的把戏,陪了杨潋那么多年,他是何种心思,自己一清二楚。
或许冷淡他几日,就会自己放弃了。
本来,祝逢是这么想的。
但这次杨潋的耐心与热情好似用之不竭。
他不仅对祝逢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甚至二人共处一室时,还时常会主动靠近。
这反常,甚至诡异的行为弄得祝逢即烦躁又心悸。
他害怕这种温柔,可又不自觉的被这股平静所吸引。
每当氛围变得暧昧不清时,他都在想。
或许杨潋是真的改变主意了。
或许我可以相信他。
可重新修补千疮百孔的信任远比抛弃来的更加艰难。
于是祝逢试图通过忙碌的日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但每当空闲时他依然被会那些思绪所纠缠,内心的纷乱如潮水涌来。
一连几日的早出晚归,自然让杨潋察觉到了异常。
“你最近好像很忙。”
“是在躲我?”
床边的男人合着眼,眉心动了动,没有接话。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难道连一个机会也不肯给我吗?”H蚊.全偏68<45;76495
杨潋有些生气。
听闻控诉,祝逢不再假寐,平心而论道:“你并不是为了罗云而认错的,而是因为祝逢。”
“毫无背景的罗云你可以随心的抛弃,但背靠将军府的祝逢,你却没有办法任意拿捏。”
“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待我的态度就如同往日你讨好宋陵一样吗?”
“你什么意思?!”
杨潋“腾”的从床上坐起身来,“你是说我现在把你当作宋陵了吗?!”
祝逢抬眉,灯光照不进的眼眸是一片漆黑,依旧默不作声。
周遭的空气被沉寂包裹的严严实实。
几日的辛劳被曲解,杨潋快要气疯了。
他抿起唇,看着躺在被褥中一言不发的祝逢,凝视半响,竟是罕见的收起了脾气。
旋即,翻身跨在祝逢腰间,用全身的力量压住身下的人。
一双眉眼中,盛满桀骜恣肆。
“那我今夜就让你明白,你与宋陵间的不同。”
杨潋一面说一面把手挤入祝逢衣间。
意料不到的发展打的祝逢猝不及防,连忙慌张阻止道:“你要做什么?从我身上下去!”
原本淡漠的神情登时变得生动,一张俊俏的面孔羞红。
杨潋的手很滑,像是条游蛇,转眼间就把祝逢摸了个遍。
最后顺着对方的腰窝探入亵裤中,直至隐秘处。
“或许,只有做到这一步,你才能真正看懂我的心。”
祝逢正值旺年,敏感不已,饶是些许挑逗,便一柱擎天。
杨潋见状不屑的勾起唇角,随后爽快地褪去衣衫,低头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一百二十七
香软的舌尖拂过贝齿,迎来一阵涟漪。
杨潋学着以往模糊的记忆,把指尖插入略带湿润的穴中,不得章法的抚摸着。
他鲜少做这种事,只是胡乱摸个手湿就作罢,随后便笨拙的扶着粗硕的肉头往里塞。
炙热的龟头烫的阴唇一抖,艰难的含住不断渗出腺液的马眼。
狭窄的道口被撑开的过程毫无快感所言。
杨潋几乎是哄着自己地半坐下去。
胯下的异常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