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的瞪着榻边安然若素的祝逢,心中别提多么痛恨此人了,若是可以,杨潋真恨不得就地将人大卸八块。
但纵使心中对祝逢有诸多怨怼,杨潋为了自己后半生的性福,也不得不的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生疏地朝人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口无遮拦,不该顶撞公子……”
杨潋的歉词说的极其的慢,其中不少部分还含糊其辞的概过。
“我不该嘲笑公子的眼睛。”
“求公子高抬贵手,不要再作弄我了……”
祝逢不厌其烦的听完了杨潋十分不走心的认错,见他讲话磕磕绊绊,就知他定是表里不一,心中指不定在怎么编排自己。
凡事需讲究张弛有度,杨潋已然被逼到极致,再闹下去也不好看,于是乎,祝逢欣慰的替他解开了即将陷入肉里的绳结。
“早些服软,不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不知是不是被堵塞太久的原因,杨潋直感自己尿道发烫,眼下阴茎即使没有束缚,依旧什么都射不出来,蔫巴的挺着。
“坏了,我被你玩坏了……呜呜呜呜。”
杨潋惊恐地哭诉着,连忙用手去摸,却感觉挺立的下身一碰就痛,尖锐的痛感吓得他不敢再拨弄脆弱的肉茎。
祝逢闻声也握住了他那萎靡不振的粉柱,发觉马眼处仿佛坏了般的漏着,淅淅沥沥往外一点一点排出潮液,显然是被捆的太久,一时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解放。
“不要你碰!滚开!”
杨潋泪流满面,被这突兀的情况吓得不轻,心中焦躁不安,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双脚胡乱蹬着,想把祝逢踢开。
“我来帮你,不要乱动。”
祝逢拉着杨潋的腿不容置疑的将人拖到身前。
红肿的双穴不能再承受性事,祝逢只好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外圈,讨好似的挑逗着周边敏感的地带。
轻柔的动作慢慢堆积起细微的快意,不同于之前的狂风巨浪,此刻更像是细水长流,清凉的舌面缓解了私处火热的痛感,最后带着前端的红肿的阴茎一齐迈上高潮。
稀释的浊液从狭窄的尿道中迸发,在空中射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释放的快感伴随着灼热的刺痛。
杨潋惊叫着完成了潮吹,最终精疲力竭的半阖着眼睑,有气无力的瘫在床头。
祝逢起身下床,在净台的木匣中翻找出早就备好的药膏,重新回到杨潋腿间,揭开盖子,用指腹擦拭着热痛的股间。
膏体接触肌肤的冰凉让杨潋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祝逢事无巨细的将手上残余的膏体仔细在穴口处涂抹干净,手法虽然缓慢,但却异常熟练,并没有弄疼他。
昏昏沉沉中杨潋突然感觉在腿间耸动的人影好像有股转瞬即逝的熟悉。
药膏的效果很好,才涂上一层,难耐的不适便消失大半。
祝逢做完一切,又用软帕擦去杨潋额上的细汗。
“睡吧。”
随着耳畔低沉的声音,杨潋放缓了思考的步伐,渐渐合上了眼。
一百一十六
冬月甘一。
怀南已然迈入深冬,大雪纷飞。
这日,李医师照常入将军府为其复查。
随着侍从的引荐,李医师带着徒弟七拐八拐的来到堂内。
守在两旁的护卫许是早有交代,见人来此,不必通报便随即抬手揭开门帐,让二人入内。
小徒弟王晓头次跟随师傅来到声名显赫的将军府内治病,好奇的四处张望着,却见客堂中央站着乌泱泱的一大帮人,很是嘈杂。
屋内地龙正旺,入门不过片刻,浑身就冒出细汗来。
不小的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