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恶狠狠道,指腹在杨潋体内不断摸索,刺弄着敏感的内壁,大腿内侧因为快感不断抽搐,杨潋坚持没几下,腿一软,就累倒在祝逢身上,手指一下被坐到根部,正中花心,女穴深处被刺激的颤颤巍巍喷出水来。
前方的玉茎也被摸到了高潮,溅的腹间到处都是。
祝逢清晰的感受到一片狼藉,哼笑一声,“怎么到处喷。”
高潮后带来是极度的空虚,玉茎很快又硬了起来,逼口蠕动的更加厉害了,渴求着更加激烈更加灭顶的快感。
杨潋勾着他的脖子,隔着布料摩擦着烫手的肉刃。
“现在谁更像小狗?”祝逢捏着他的下巴,把人从身前拉开些距离,“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若是回答对了,我就给你消消火。”
杨潋双眼迷离,吐出截香舌,气喘吁吁,纵使他的意识已被药迷的不清不楚,但强烈的自尊还是使他不愿承认这些淫词。
祝逢见他不说话,顶胯怼他,不断逼问。
杨潋被他弄得情欲始终不上不下,屡次卡在欢愉的边缘,被折磨的不断摇头,最后败下阵来,含糊其词道:“是……是你的……”
“是我的什么?”
“是……”,杨潋咬着下唇,不情不愿的说,“是你的小母狗……”
祝逢一边享受着他的屈辱,一边解开了裤带,笔挺的阴茎赫然蹦出,拍上汁水淋漓的穴瓣,砸出不少水来。
火热的肉物把女穴烫的一抖,杨潋也被吓得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