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不男不女身,好似比平常人更加淫乱,”祝逢故意把粘腻的水液涂到杨潋的面上,薄唇轻启,吐出恶言,“就连这般粗暴的性事,你也能得趣,好生下贱。”
杨潋怒极反笑,瞥了眼祝逢肿胀的下体,冷嘲热讽道:“你还有脸说我?嘴上说的好听,我看你对着这副残缺肉体也能发情,当真是禽兽。”
“做狗要有做狗的样态,孽根若是痒了,自己寻树蹭蹭去。”
“你这嘴真是一点都不饶人,”祝逢冷言,上手遏制住他的下巴,颌骨仿佛被拧错位般的剧痛使的杨潋面色扭曲,疼的直冒冷汗,说不话出来。
尔后,祝逢不知从何处掏出瓶不过拇指粗细的玉壶,拨了上面的木塞,便直接将里面带着异香的液体全数灌入杨潋嘴中。
“一会就让我们来看看到底谁更像狗。”
杨潋被迫饮下催情水,待祝逢一松手,登时就要怒目圆睁地吐出,但被他紧跟其后的一掐,愕然吞了下去。
“你给我喝的什么!”
舌尖还残留着药液的香气,杨潋不可置信的望向身前人。
对于杨潋的震惊,祝逢则是漫不经心道:“又不是毒药,你怕什么。”
“你不是想要离开吗,倘若一炷香内,你能从屋中走出去,我就放过你。”
祝逢的住所比起一般的寝屋确实要宽上两倍,但也不至于到一炷香都出不去的地步,稍跑几下就能离开,如此简单的条件,显然有诈。
“谁知道你还会不会骗我!”
吃一堑长一智,杨潋方才被他骗过,眼下倒不会那么容易信他的话了。
祝逢嘲弄道:“你除了信我,还有别的法子吗?”
“你!”
祝逢所言皆是事实,杨潋受制于人,固然只能一搏。
“那你还不抓紧给我解开!”
“急什么,”祝逢见他应下,不紧不慢的摸着绳结,“我有眼疾,看又看不清,解的慢些再正常不过。”
祝逢说着,手上仿佛也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般,两指一歪,绳结顺势就打滑了出去。苯文件《来自铱三九 思九 思六散一
“哎,”见状,他轻叹一气,责备道:“我就说了催不得吧。”
任劳任怨的重新拾起绳结开始不急不躁地解着。
祝逢笨手笨脚的模样看的杨潋心中焦急万分,一次还好,三番五次都能出错,看不出这人是故意的,那就真是笨到没边了。
“你就是故意整我!”
杨潋被气得脖子涨红,眼神如刀,恨不得当场剜了他,与此同时,腹内燥热腾起,一股无名火逐渐在体内蔓延,只是后者微弱的变化被杨潋滔天的怒气所掩盖,一时间内并未被察觉。
“开了。”
就在他的耐心岌岌可危时,杨潋手上一松,软绳散落在床间。
约定的时间眨眼就要过半,杨潋不敢再耽误,自己飞快拆了脚上的绳索,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起衣裳来。
直到此刻他才意味出些许不对劲,先不说身上热的发燥,股间也开始缓缓淌出水来。
杨潋对身体的变化感到不明所以,心内无端害怕起来,冥冥之中,有个声音似乎告诉他,若是再不走,恐怕就永远逃不开了。
于是,他连忙慌张地套了几件保暖的里衣,外衫都没来的急系,就急匆匆朝门口跑去。
祝逢这次倒是说话算数,默默坐在床边寻音觅迹,对于杨潋的离开,并未表现出任何阻拦的举动。
本是短短几步的路程,但意外就发生在里屋与外厅的交接处。
不知是脚步太过慌张,还是被垂在地上的衣摆绊住,杨潋一下摔倒在镂空的雕花圆拱下。
地上铺着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