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潋昨晚做了场古怪的梦。

梦中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正骑马奔行于山林,追着一头猛虎。

眼见自己就要射中那只老虎的眼睛,却见天边突然袭来一阵大风。

再转眼,自己已然被老虎压在身下。

猛兽张着血盆大口,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

杨潋吓得不知作何反应,连忙用手挡在眼前,却见那虎只是吓他,就在他放松警惕,觉得相安无事之际,老虎猛然将他翻了身。

随后用厉牙扯了他的衣裳,杨潋被它用一掌按住,挣扎不得,眼见就要被当做盘中餐。

老虎却伸出长满倒刺的长舌,将他浑身舔遍,粗粒的舌苔刮在稚嫩的肌肤上带来诡异的触感与刺痛。

杨潋这才明白过来,身上趴着的哪是什么猛兽,分明是只淫兽!

只可惜二人实力悬差太大,对于猛虎来说杨潋的反抗无异于隔靴搔痒,不由分说的对着私处来回舔舐。

心中虽是万分抵触,但奈不住密处传来的阵阵快感,竟是硬生生被老虎舔喷了去。

杨潋又羞又愤,恨不得将淫兽大卸八块。

怀着怒火烧心的愤慨醒来,他才发觉一切不过是场梦境罢了。

杨潋拧着腿,脸色难看。

没想到女穴居然饥渴至此,不过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就害得他股间湿润,一片黏腻。

宛如失禁般的触感,让他分外难受。

杨潋偷偷睨了眼还在床上入睡之人,赶忙褪下裤子,想要用软布擦拭。

他刚把厚裤褪到腿弯,正打算胡乱抹几下时,却听闻有人问道。

“好像有什么声音?是出什么事了吗?”

祝逢本就没有睡着,不过是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细碎的动静,饶有兴趣的竖起耳朵。

杨潋突然听到询问吓得手一抖,保持着尴尬的姿势,羞耻的说道:“没事,就是裤子穿反了。”

祝逢当真信了他所言,一时在脑中思索。

难道是昨夜收拾的太过仓促,不小心弄错了正反?

杨潋唯恐他发现不雅,鲁莽的揩了俩下,却不知因为祝逢一夜的嘬弄,蒂珠已经破皮,一擦就疼的他止不住惊叫,虽然连忙捂住了嘴,但还是透出了些声音。

祝逢这才明白,原来不是裤子穿反了,而是裤子湿了。

杨潋焦急的拉上裤子,心惊胆战地望向床幔之后。

不知刚才那声他听见没?

杨潋佯装无事发生,借口离开了屋内。

听着逃窜的慌张脚步,祝逢坐起身来。

被子里仿佛还残留着属于另外一人的余温,散着残香。

他下意识的掀开被褥,手无意间触碰到了还有未干涸的毛毯。

水这么多,下次要再垫一层才是。

祝逢暗自记下,打算一会寻小六来再交代些具体的事宜。

……

自从那日早起梦遗后。

杨潋发觉自己做春梦的日子越发频繁起来。

有时会梦见滚烫的阴茎摩擦着腿缝,有时会梦见灵活的舌尖不断挑逗着逼穴,有时甚至会梦见那难以启齿的后穴都会被人用手指插个水润,短短几日下来,除却实际的插入外,全身上下都被淫玩个遍。

连日的亵玩让他的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外加上粗制布料的摩擦,每每走路都觉得股间刺痛。

有晚,杨潋实在被磨得受不了,就没有穿亵裤,谁知,当晚他在梦里就被人折磨个通宵,玩到双眼失神,腿根发颤才堪堪放过。

失控的快感让他心有余悸,第二日方醒,杨潋便吓得连忙将裤子穿好。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