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夜那个姑娘你可追到了?若是心上人改日可以碰个面。”

姑娘?昨夜哪里来的姑娘?

杨潋听到这番话,忽然想起,昨夜多亏有一人闯入,才让他有机会逃出。

只是当时光顾着逃跑并未看清来者样貌,眼下才得知那晚竟是祝府的大公子。

想来这人也是误会了自己的身份,以为他是个哪位不知名的女子。

此刻,杨潋才放下心来。

想来也是,双性躯体少之又少,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自己这般遮遮掩掩倒说不定还惹人怀疑。

“不是。”祝逢生硬的反驳,低下眼睑。

一百七

“大哥,昨日的事情还是莫要再提了。”

“你这是还在生大哥的气吗?”祝骏宗来到祝逢面前坐下,见人兴致不高,别无他法,骚骚脑袋,只好将此事揭过。

“你的眼睛可好些了?”

祝骏宗上手摘了他的眼带。

“你昨日没睡觉吗?”

武人世家,行为举止放荡形骸,没有什么繁琐的规矩可言,祝家一行人出手都是大大咧咧的,唯独祝逢对于大哥的动手动脚仿佛还不习惯,微微蹙眉。

祝骏宗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理所当然的没说几句就被祝逢客气请走了。

经过一番自圆其说,杨潋倒对守夜没那么排斥,接受了祝逢的安排。

当晚,杨潋正准备点满满屋烛台。

一直坐在帘后的男人闻声却开口道:“今夜不用点灯了,你去换做安神香插上吧。”

不是说不点灯就无法入睡吗?

杨潋虽是疑惑,但想来反正受尽折磨的又不是他,不用看灯,还省下不少麻烦。

杨潋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随意地插上三根安神香,熄了灯,哄暖火炉,就爬上小榻入睡去了。

心底还不忘暗骂祝逢是个事多的死瞎子。

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正如杨潋所想。

没有灯,即使点上安神香对于祝逢而言,也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他卧在塌内任由回忆撕扯,几乎是病态的折磨着自己。

安神香是为了治祝逢的失眠而特调的,效果格外显着,只是到最后,唯有杨潋平稳的呼吸在屋内起伏。

祝逢耐心的等待许久,直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缓慢起身,迈步下床。

他把沉睡的杨潋从被褥中挖出,熟练的将人打横抱起,习惯性的动作仿佛做了千百遍。

因为怀中多了个人,走回床幔的过程变得极其漫长。

把杨潋放稳后,祝逢也顺势上了床。

他轻轻拂过杨潋分明的五官,随后摸上对方穿着严实的衣物。

为了方便干活,侍从们的服饰都很简便,外加上,祝逢对这套衣物结构再熟悉不过,轻而易举的揭开了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

散乱的衣带搭在祝逢的腕间。

到了此刻,他反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坚定不移的想法开始动摇。

会是他吗?

会不会是我当真认错了人?

脑海中经历过一场排山倒海地斗争后,祝逢抖着指尖,脱下他的外裤。

激动的直接伸手插入对方微张的腿间。

丰腴的腿肉夹着祝逢的掌心,动起来有些艰难。

祝逢把手侧了过来,换了个更容易侵入的角度。

拨开垂首的阴茎,他直接按上了干燥的阴唇。

怕是自己做梦。

祝逢还不可置信的来回游走于那条窄缝。

直到指尖染上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