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祝逢对此毫无反应,仍旧是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杨潋见状松了口气,摸上岸后,又开始去拽祝逢留在岸边的外衣。

冬日的外衫有些沉,他小心翼翼的将其往自己这边拉,细碎的声音若不仔细分辨,根本无法得知。

岸边的男人靠着石沿,背着杨潋的脸上露出兴致盎然的笑来。

祝逢闻声知情,岂会感觉不到身边悄然发生的变化。

他之所以没动手,是在等猎物露出破绽。

就在杨潋以为自己即将金蝉脱壳时,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箍住他的腰身,不容置喙地往下一带,毫无防备的人就这样突然被拉入水中。

杨潋的四肢如溺水般胡乱扑腾着,好在湖水不深,没一会他就站稳了脚跟,但鼻子和嘴还是不可避免地呛入水流,难受的止不住咳嗽。

还没等他从呛鼻的窒息中缓过神来,一双手顺着腰侧,轻浮地盖住了胸口处的两团娇乳。

指腹夹着乳尖来回拨弄,祝逢紧贴着他的后背,嗅着对方洗过后更盛的香气。

那是种淡雅的幽香,凑近时还能闻见丝丝奶甜,这种奇特的香味,是由常年金贵的香料熏陶和不同寻常地躯体所自带的甘甜交缠而出。

是独属于杨潋的气息。

虽然本人可能不太知晓这份特别,但闻过的人都会为此念念不忘。

乳好像变大了些。

祝逢顺势抓了一把,凑到他耳边讥讽道:“原来是个女花贼吗?”

祝逢下手没有收力,对着脆弱的乳肉又掐又挤,粗糙的掌心把乳尖玩的艳红。

杨潋疼地沁出眼泪,口中止不住呜咽,死死扣着他的手背,想要把祝逢的手拉开。

“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温池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现在装什么呢!?”

祝逢抬起膝盖朝他的下身狠狠一顶。

娇嫩的女穴嫣然吃进半块布料,撞得吐出水来,杨潋也被供的上身往前探去。

挤出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不!”

他身上的里衣半挂在肩头,轻轻一扯就会散开在水中,长发飘逸,面红似火,曼妙的身姿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活像勾人性命的水妖。

祝逢与杨潋密不可分的靠在一处,不明所以的人看了还以为二人是情深似海。

“不?”

“你这种人的心思我还会不知道?平日里三番五次的勾引我,今日还敢如此大胆,不给你点教训,你怕是觉得我的床就是这么好爬的!”

听着耳边的指责,杨潋明白祝逢这是把他当作哪个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通过不入流地手段,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侍女了。

为此,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一时在暴露残缺躯体与假装为女子的抉择中,果断选择了后者。

只是他不明白,一般人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定是大发雷霆地将人轰走,或是恨不得与此人再无瓜葛,为什么祝逢嘴上说的骇人,手上全是下三流的摸法。

也不知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不过此刻哪有那么多时间留给他思索这些无聊的问题。

祝逢另一只手正在试着撩开裤子的边缘,想要探到杨潋私密的股间去。

怪异的身体即将暴露在眼前人的恐惧,使得杨潋惶恐不安,开始不断地拼命挣扎,试图摆脱祝逢对他的束缚。

但杨潋不知为何,祝逢好像很熟悉他的路数,无论什么样的招数都能被他轻松化解。

这一发现使得他又慌又怕。

眼见指尖已经攀上臀峰,就要再往里伸时,院外突然闹出一阵嘈杂!

“诶,大公子!小公子现在还在里面洗浴呢!您可不能进去啊!”

小六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