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问:“去……去哪?”

接着她被放到软床上,纪随把她的鞋子和袜子脱了,稚年拉着外套的衣角,“你来真的啊?”

纪随欣赏她紧绷神经的模样,俯身凑近她,反问:“可以吗?”

稚年被问住了,情感上是不太可以,生理上是完全乐意,但两人目前的关系再感性行事,似乎不太负责。

“成年人嘛……”稚年思考什么样的托辞比较适合他们的情况。

纪随拉开她的手放在唇边郑重地亲吻,鼻尖嗅到她常用的一款身体乳,有几分玫瑰的浅香。

大掌不老实地往里走,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稚年脸颊到耳尖都染上了玫瑰色,在昏黄的灯光下尤其诱人,纪随喉咙一紧,吻又再次重重地落下。

他抱起稚年去浴室,稚年以为他要在浴室里胡闹,结果就真的老实催她洗了个澡,等她擦着被沾湿的发尾出来,以为是要翻篇的时候,再次被他压在床上她才知道为什么。

纪随说,初春夜凉,浴室里做容易感冒。

稚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问纪随助理来接他怎么办,纪随认真做当前的事,漫不经心说已经发短信让他别来了。

纪随从头到尾就发过一条短信啊,就是在楼下车子他说给助理发信息来接他的那会。

所以……发的内容不是来接他,是不用来接他。

她神情凝重看了眼老狐狸,而老狐狸只是笑笑讨好地亲吻她鼻尖,拉着她快速坠入一场云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