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脸上发烫,抬手去捂他的嘴。
他哪儿知道李铭鄞是个疯的,他听到几次床又不能知道真来了会这么狠,他重顶一下,他就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床里躲起来。
“自己骗了人,又听不得人说。”处子的穴到底太紧,李铭鄞仍觉不过瘾,双手把着他的腿,掐得狠,按出指印,掰得大开,腰腹挺动,大开大合地操他,再俯身压上去,吻上了那道藏着疤的眉毛。
顾北识给他操得脑袋发懵,只觉得身体里堆积起的快感层层叠叠,水流个不停,交合处一片滑腻,咕叽作响,那些娇喘听得他自己都臊,双手顶在他肩膀上推,“你轻点儿,都要操破了……”
“是破了。”李铭鄞在那眼周细密地啄吻着,终于吻到这儿,他心底得偿所愿的满足做不了假,身下胀得发痛做不了假,他没空追溯这情绪从何而来,理智统统离他远去。
他又把舌头也操到了顾北识口中,或者说,这才算他第一次亲上这张总是喋喋不休骂他的嘴。
他甚至舔到了他的舌根儿,上下两张嘴同时挨操,顾北识的那些呻吟都被他堵回了胸口,又扑腾起来,快高潮了,呜呜闷喘,手探下去撸了撸,挺腰射了出来。
绵长的快感遍布全身,有人大发慈悲,顾北识终于靠了岸,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眼前闪着光斑。
他终于有劲儿给了李铭鄞肩膀一拳,此情此景下,嗔他似的,“你是要噎死我灭口吗?”
李铭鄞还在他里头插着,摸了摸他射到自己肚子上的稀薄精液,挑起了眉。
“不见我的时候,你每天都在干嘛。”
自慰过度被发现了,顾北识才不在乎,反正这辈子都应该不会有比他假装是哥哥来睡哥哥男朋友还被识破了更羞耻的事儿了。
所以他还挺光荣似的,冲他抬下巴,“怎么,单身的青少年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你也要管的。”
李铭鄞被他气笑,又压下去继续挺腰干他,不解气,咬了一口他的脸蛋儿,“是自己解决不了了,才来找我。”
顾北识嗷一声,疼得汪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还委屈上了,眼泪哗哗流,搂紧了李铭鄞的脖子意图勒死他,“放屁,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搞自己的时候……都想着谁?”
被人打个半死躺医院里都没哭过的人流出来的眼泪弥足珍贵,李铭鄞被他抱得紧,生出别样的舒畅来,准飞行员的心跳一再失速,快感不断向下腹堆积。
“我还用问吗。”李铭鄞喑哑开口。
“你…呃哈……你心里又有数儿了?嗯啊我,我怎么没看出来……”脸上的泪被他湿漉漉的舌头舔去,顾北识终于笑了出来。
此刻是他,不用借用谁的脸,不用去偷哪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