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你坐?”

“那也是人家的,我要的是……”他住了口,决定吞掉舌头。

不是我的,最好也不是“咱家”的。

顾北识转看向了窗外,不和你当朋友,不和你当亲人,所以什么都做不成。

可李铭鄞收好了帕子就有手用来扒拉他,他掰住了他的肩膀,迫使他扭回脸来看他。

顾北识倒是能继续强行把头转回去,但没必要,不然他会以为他又闹别扭。平静无声地让关系消散掉,止步于曾经的点头之交,才是最好的远离。

言不由衷。

“干嘛,没见过我啊?”

“你那天生什么气?”

“发疯了呗。不过你要这么问,那我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记住?”顾北识无语了,再聪明的人也有笨的一天,可这怪的了谁?

毕竟人家只是作为朋友的亲近和作为哥夫的责任,天知地知,他不能说破的变质的感情,是边界之内不会被人意识到的自然。

这话李铭鄞可不爱听。他一挑眉,反问,“你说了什么值得我记住的话吗。”

顾北识气得想咬他。

不必太压抑,反正已经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