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难耐地挺腰,感觉来得猛烈,什么胜负欲都融化掉了,主动抬起一条腿,又把屁股往李铭鄞手里送了送。
“真湿。”他在他的脸上唇角颈窝处胡乱地亲,又舔又咬,手上也没停,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指奸他,“帮我摸摸。”
惯常克制的人腻乎过了头,沈南知招架不住,手探下去撸他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又想躲又想迎,最后只能软在硬板儿床上,淫水顺着股缝滴落在床单上,小腹一阵阵痉挛,“好了你快……”
李铭鄞又在他嘴上亲了下,撑身下床去门边书包里拿套儿。黑暗中两人各自平复喘息,书包里窸窸窣窣,沈南知忍得难受,一手给自己撸,另一手插进了穴里纾解。
这欲望确实比平日里来得更凶,伴随着李铭鄞低声骂了句脏话,差点激得他直接射出来。
这少爷有架子,平日里从不蹦脏字儿,偶尔说一两句,讲的还是外文的。字正腔圆的国粹让沈南知好奇了,撑起身来,“怎么啦?”
“成杰那孙子把套儿全拿走了。”李铭鄞无奈到没脾气了,走回来,沈南知还没等笑开,突然被抓住了大腿。
李铭鄞使劲儿一拉,床单都被拉皱了,沈南知屁股猝不及防被抬高,腰悬空着,就看着男朋友的脸埋了下来。
“鄞哥!”沈南知真的吓了一跳,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过他翘起来的阴蒂,直接操进了他的穴里,“呃哈……你在干嘛啊……”
李铭鄞心里烦得很,箭在弦上被迫按了暂停,他责任心重,也宝贝这个人,再血气方刚,也做不出明知危险期还无套进的事儿来。
可真的想让他舒服是不假,此时也没觉得给人舔穴有什么问题。他脸埋得深,干脆把人两条修长的腿架到了肩头,淫水糊在他高挺的鼻梁和脸颊上,对这隐有腥臊之处,反而还升起几分病态的迷恋。
沈南知被他舔昏了头,舌尖儿灵活有力,和指头操鸡巴操的感觉都不一样,敏感的肉壁仿佛摩擦过粗粝的舌苔,爽得浑身都在痉挛。
这条舌头代表柏航的脸面上过无数主席台,也在无数个隐秘的角落里说着喜欢他,现在舔在他先天畸形的逼里,带给他致命的快感。
沈南知忽然感觉眼热,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真难过,被这曾在诸多深夜伤害他的器官、此刻正在源源不断的带给他难以抵御的快感,也被这个人。爽劲儿层层堆叠,情绪过载,他再出口的声音满是哭腔,“李铭鄞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
“要什么?”李铭鄞微微抬起脸,嘴不闲着,舌尖在他阴蒂上碾过又舔打。
沈南知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他脸上的水光,脑子嗡嗡响,下面酥麻成一片,再绷不住,勃起的阴茎没怎么抚慰就冲着他自己的脸射得乱七八糟,逼里也抽搐着高潮,潮喷出来的水被三好生接了个正着。
李铭鄞一点儿没觉得自己在学生宿舍被小男友喷满口逼水有啥问题,下意识地吞咽,鼻息间是浓重的膻腥,甚至还更兴奋了。
他平日里是端着,这端起来不光是行为,也克制着自己的心。要他自己评判,这种兴奋多少是有点儿下贱,却让他感到了某种自由。
他拉过软了身子的沈南知的手,握在一起给自己快速打手冲,原本想看着他高潮过后合不拢的穴口射出来得了,没成想,沈南知缓过劲儿来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口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