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李铭鄞几乎从未用这般疑惑又不悦的眼神看沈南知,定定地问,“你在说什么?”

沈南知却并未退缩,坦诚地看着他,“如我所说,字面意思。”

李铭鄞眉心微蹙,“你起太早,没睡午觉,现在该睡了。”

他要下床,沈南知扯住了他的袖子,“你去干嘛?”

“泡糖水。”

沈南知被他气笑了,“我不疼,不喝糖水,你又不是保姆。你不能回答我吗。”

李铭鄞甩开了他的手,别开了头,“我不回答无聊的问题。”

沈南知一下子也有点上火,“这种时候你说我无聊了?”

……怎么被偷换概念了。

李铭鄞感到一阵无力,他好像遭遇到了传说中的“死亡问题”“无理取闹”连招。

“宝宝,”他耐下性子,“如果这是你成年后想不通的第一件事,我可以回答你。”

“想让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还得上到这种价值层面,才能得到答案吗?”沈南知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

“我不想跟你吵驴唇不对马嘴的架。”李铭鄞冷下了脸。

“我不想跟你吵架。”沈南知极快地接话,冲他摊手,“谁是驴,谁是马?”

行,回答。

这答案清晰明了,让他说起来却很涩口,李铭鄞眸光冷淡,“你的假设,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什么意思?”

“我不和你分手。”李铭鄞注视着沈南知的眼睛,“我不会提,你提我也不同意。没有可能性。没记错的话,你曾经想提,被我……回去了。”

沈南知在生气中突然笑出了声,“被你什么回去了?”

李铭鄞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