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识差点蹦起来:我吸什么毒我就吸毒!?
沈南知又发了个“呵呵”给他。
顾北识彻底无语,手机一扔,蹦下去开了窗户,海风吹得他什么也不想了,钻进被子里睡着了。
李铭鄞被沈南知按在床上当了几天睡美人,体力恢复个七七八八,随之而来的是学业上的一点焦虑,正靠在床上看课本。
太猛了,大复习前的最后一点新课他俩是一点都没听上。成杰说五月开始柏航就要开始第一轮复习,他俩原本商量着要不要报个补课班,可自从那天他莫名其妙晕过去后,沈南知不知道被谁上了身,开始厌学了。
于是补课这件事搁置,沈南知这两天在家除了陪他一起睡觉就是来来回回的收拾家,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收拾的,他怕他累着,可他让他别管,索性随他去。
但总有一些东西被收拾出来还挺不好意思的。
沈南知从楼道里的储藏间回来,手里提着一个有蝴蝶结的皮质项圈,下面还连着一条银色的狗链,链子底下有个手柄,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地冲他挑眉,“少爷,解释一下吧,咱家什么时候养狗了?”
李铭鄞看看他,看看狗链项圈,若无其事地把目光移回了书上。
沈南知笑了两声,也不管他,提起那个项圈左右研究下,打开钗扣,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扣好后,又把那个蝴蝶结摆摆正,状似好奇地问,“这是这么用的吗?”
李铭鄞的目光倏地锁定在他脸上,而后盯上他的脖子。
细长的天鹅颈被蝴蝶结分开,皮质的反光带来最直白的诱惑。
沈南知笑得高深莫测,跪上床分开腿,骑在他身上,抽走了他手里的书扔到一边,把链子下的手柄塞到了他手里,凑近了他,低声问,“买了还偷偷藏起来,你是坏孩子吗。”
李铭鄞定定看着他,眸光暗了下去,攥紧了手柄,但依然没动,似乎正在评估他们两个的身体状况适不适合做这事。
沈南知却把舌头吐了出来,喘了两声,那枚小小舌钉上反射出他眼底的欲望,又笑着问他,“你想象里的小狗是这样子吗?”
李铭鄞扥紧了链子,把沈南知拽了下来,他们吻在一起。《??哽新?六??柒???五Ⅰ吧酒
唇舌交缠有如过电,水声啧啧作响,身体旷了太久,不需要什么刺激都已经进入了状态,沈南知的喘息声很大,被他亲得喉咙里全是闷着的呻吟,身下顶着的地方湿成一片,他们配合着彼此把睡裤衣服褪下去,沈南知俯下身,把他的勃起含进了口中。
李铭鄞看到他左臂上的那道疤。淡色的,狰狞的,太深了以至于凸起来,肉才新长出来不久,医生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再往内侧偏一点就切到动脉了。
那样的失血量挺不到他们去救下他。
心头骤痛。后怕和一些陌生的感知冲刷着他的神经,最直接的反应竟是更硬了。
沈南知被他噎了下,躲开干呕了一下,李铭鄞低笑一声,坐直了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套。
他把他推开,让他趴下去,屁股撅高,手中还拽着那根狗链,真像动物般地后入了他。
“呃哈……”沈南知抽搐着,几乎蜷缩,“太深了鄞哥,你轻点……”
“这不是你要的吗。”李铭鄞猛干几下,解了瘾,便轻了点。
这时候变慢变成了一种凌迟,他俩许久没在床上比个高低,沈南知不向他服软,只是使劲浑身解数地开始迎合他。
李铭鄞骨子里的征服欲被这根哗啦响动的狗链儿推至顶峰,可看到沈南知这段时间饱经折磨瘦下去的细腰,又不敢完全放开了操,克制着肆虐的欲望,攥紧了手柄一拉,沈南知的脖子便被他拽成动人的弧线。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