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妈妈想象中要高一些。
李铭鄞一走,老于随之放假,回东北了。有人要看房,他地铁转公交地回去了一趟,天寒地冻跋涉得整个人都恍惚,被自己给气笑了,给正在训练的李铭鄞发消息:我简直废掉了,可真行。
看房的人竟对家里常年供着神龛有点介意,沈南知琢磨着得问一下妈妈这个怎么处理,又和中介交涉,他们全权代理,以后看房他就不过来了。
回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打车了。綆茤恏雯请蠊喺???4?壹?9?陆陆??
李铭鄞出发的那天下午,他终于有空去把虞姗给他们的那张卡重新做了整合,分门别类地存成了好几笔,确保每个月的利息做他们仨的生活费绰绰有余。
但其实他偷偷记账来着。隔几天记一次,把他和顾北识的花销每一笔都记了,没让李铭鄞知道,知道了准不高兴。
现在李铭鄞不高兴起来难哄得很,板着脸坐在那里,戳也戳不动,全身的信号接收器都关掉,任他好言好语也不听,别提多可爱。每每一想到这个,沈南知都忍俊不禁。
想想以后,他是真的想去做个航天工程师。上次李铭鄞和他聊起这个话题,除了说了说儿时的梦想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没说:科研经费高,收益高。
其余的都不必多想,按部就班来吧。
沈南知计划着晚上回家后继续做题,等李铭鄞能拿手机的那一个小时里打着视频,他和顾北识坐在一起,听着李铭鄞和顾北识你来我往地哔哔叨,挺有意思的。
他挺喜欢听李铭鄞和顾北识说话。他会用不一样的语气,说出很多平时他们不会说的、有些奇怪的、甚至可以说是不着调的俏皮话来。
却不想傍晚回到家,绕过屏风,茶几上放了两只摊开的榴莲,一屋子味儿,顾北识和成杰金钊元筝一个不落地在沙发上,那三个活宝戴着耳机挤在一起抱着手机神情凝重,一看便知正在遭遇一场恶战。
而元筝在室内戴着帽子口罩墨镜,冲他招手,“回来啦?”
这都什么玩意儿,沈南知一阵无奈,“你这是怎么了?”
“刚做了脸,不能见光不能着风,养两天。”元筝如是说,“下个月有画展,月底要开发布会,需要用脸。”
“大美人天生丽质,还用得着做?”沈南知调侃他。
“形式上给予高规格对待,起不起作用另说。”
“真行,”沈南知放下包往厨房走,“那你怎么吃饭?”
“口罩上有拉链,你看。”元筝拉了一下口罩开合给他看。
简直无厘头,沈南知让他逗笑了,摇着头进了厨房,洗完手翻看过食材,给沈芸发消息询问她神龛应该怎样处理。
过了会儿,妈妈回复他:我来处理吧,正要给你打电话,我刚下飞机。
沈南知一愣:你到北京了?
沈芸:哈哈,惊喜吗?想了想,还是回来和你们一起过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