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围巾给你了,这风大的,把你冻出个好歹怎么办?”
顾北识也爱看李铭鄞吃个瘪,立刻配合着帮着他把围巾系得更紧,结果打趣他的话还没说出来,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一眼,狐疑地回头看看身后,“看我干嘛,我身后有鬼吗?”
李铭鄞盯着他一言不发,心想金钊到底是个孙子,不知道风往哪吹,也不知道他听力有多好,风把那些扯淡的话一字不落地送到了他耳朵里。
狗崽子。跟别人说我爱看性爱表演?行,这可是你说的。
顾北识让他这意味深长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你到底干嘛,我怎么你了,这周围难道有什么野兽出现吗?”
“野兽?”李铭鄞一挑眉。
“对啊,我这样儿的,嗷呜”顾北识笑嘻嘻地飞扑他。
没想到脚底下刚好有一根枯藤蔓,绊住了这往前的冲势,没防住,李铭鄞只来得及接住他的上半身,他还是摔了一下,崴了脚,脚踝当即就肿了老高。
这下所有人都无语了,看着这祖宗被急痛弄得面色惨白,龇牙咧嘴地翘着一只脚趴在李铭鄞怀里嘶哈嘶哈,互相看看,都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还爬山呢,脚先废了。
李铭鄞眉心紧锁,捏着他的脚腕小心地转了下,换来他练声惨叫,“哥哥哥哥哥你轻点我这是肉长的。”
“别咯咯。应该没伤着骨头。”李铭鄞叹了口气,转身把人背了起来。
顾北识趴他背上,耷拉着脑袋,人蔫儿了,主要是觉得出来玩半下午就以这种方式败兴而归实在是不光荣。
“南南,给赵叔打个电话,让他先到家等着。”李铭鄞示意沈南知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把手机掏走,他自己把顾北识的腿抬高了点,把兜的位置腾开。
“干嘛惊动人家啊,”顾北识看着沈南知用他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简单交代他的脚腕肿起来有多快,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嘟囔着,“就崴了一下,也没事,喷点云南白药……”
“闭嘴吧。”李铭鄞拍了下冒失鬼的屁股,“什么时候让我省点心。”
“你不是说这是甜蜜的负担吗!”顾北识抗议起来。
“是。”
“那你还说我?!”顾北识不服气地用脑袋拱他,拔高了音量,理直气壮地:“我错了嘛!”
金钊元筝罗宝言:……
真就多余担心你们吵起来。
于是六个人分头行动,元筝还没有写生不准备回去这么早,李铭鄞又让沈南知给老于打电话,竟然没有接。作为他的司机也作为他的代理监护人,不接电话属实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当即李铭鄞心下有了估量,看了一眼沈南知,想说什么,对上沈南知疑惑的眼神,只是说,“我们打车回去。”
顾北识坚持不用他背,他可以单脚跳着走,被驳回了,理由是如果单脚跳着把另一只也崴了岂不是得坐轮椅了。
于是上车前背着下车后也背着,一直到了家门口,沈南知去按密码锁的时候,顾北识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肩上的肌肉绷紧了一瞬。
“我是不是太沉了?”顾北识有点不好意思,揉捏拍打着他的肩膀,以为是背来背去走了不少路,把他这个体能怪物都弄得累了,“等你去基地了我减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