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鄞泰然自若,“求人,该叫我什么?”
“你又想听,”顾北识一阵无力,挂到他身上,“你不觉得恶俗吗,你才十七岁啊。”
“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吗。”他挑眉。
顾北识能屈能伸,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肩窝里拱了拱,下定了决心,蚊子哼哼着撒起娇,“老公,老公你操操我行不行,我里面难受,我想要你……”
李铭鄞听得舒坦,不再逗他,把着他的屁股抬起来点,开始向上挺腰。
他一动顾北识就不行了,搂着他的脖子,浑身抖,脑袋也沉得支不住了,被他顶得东倒西歪,什么骚话都能喊出来,什么老公好大好棒,干得我好爽,好深,还要,就是那儿,再用力……
李铭鄞却不敢完全放肆,这个体位因为他鸡巴上翘的弧度,确实进得太深了,很容易敲开他的宫口,怕他会疼,仍保持着理智。
可这封闭空间内只有他两人做爱的对顾北识而言本身就是刺激,何况先前两个人还对着自慰了那么久,顾北识攀上一个干性高潮,生理性眼泪掉出来,就想躲。
李铭鄞听着他的叫床正放松惬意,看他要躲,便松了手。
龟头顶进了不可估量的深度,顾北识惊喘着手脚并用想从他身上下来,痛后是更强烈的陌生快感,跑不掉,对上李铭鄞的眼神,不用抚慰便射到了他的腹肌上。
“又早泄了。”
“胡,胡扯……你呜,你操到哪里去了?”顾北识还在试图挣扎,手软了,推不开人,整个身体都不属于他自己,慌乱起来。
“不是你让我再深点吗。”李铭鄞到底是不忍心做得太过火,慢慢把他放着平躺下去,换了个角度就好一点,却发现这么一换姿势,顾北识紧闭双眼,痉挛起来。
好像能吹。
李铭鄞拿过了他的手机,打开相机,对着两人的交合处开始录像。
他大开大合地操干,镜头里看到他紫红色的肉棒在嫩逼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来很长都看不到头,视觉冲击感还挺强。
而后他在穴肉剧烈抽搐的时候重重顶了几下,猛拔出来,果然,肿胀的肉缝里喷出一股清液,顾北识爽得呻吟里全是哭腔。
李铭鄞一把撸掉了套子,龟头抵着他的小腹,快速给自己打起来,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他身上。
镜头都如实记录下来,他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把纸扔到顾北识身上,靠坐回去,“以后自慰看这个视频。”
“你怎么那么记仇?”顾北识摸了把身上黏腻的精液,“你都不如直接射进去,我他妈还得去洗澡。”
“一起去吧。”
再回来,两个人抱在一起,短暂的温存,一点都不像是来算账的。
这种事在学校就算是问老师,老师也会说不重要。算了,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每一个当下。
“你最近有点怪。”李铭鄞撑着头侧躺着,另一手捋顺了他耳后湿漉漉的头发,在他发鬓处吻了吻。
“我哪里怪?”顾北识目光落在他的锁骨上。
“像现在。你不看我的眼睛。”
“我靠你别说这种话。”顾北识崩溃地把脑袋顶在他胸口处,抬手捂住他的嘴。想着,我他妈会觉得你太可爱的。
李铭鄞不置可否,把他手扒拉掉,挑起了他要说的话头,“北哥,商量件事。”
这个霸权主义很少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顾北识立马高高兴兴地抬眼看他,“弟弟你说,你北哥万死不辞呀!”
“不听听,就答应了。”李铭鄞一挑眉,眼中有几分笑意。
“你说呗,这么隆重,还能不让你?”顾北识亲热地搂住他的腰。
“嗯。跟我去把车过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