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钊气笑了,“你哥贴心关你什么事,又没体贴你,你嘚瑟上了。”
“体贴我们小鄞就是体贴我,小鄞高兴我就高兴,”顾北识为了恶心赢金钊,什么平时根本叫不出口的昵称都叫出来了,“是吧小鄞。”
李铭鄞在飘散的烟雾中看他神气活现的眉眼,和好朋友斗嘴时说着没营养的话,垂眼弹烟灰,勾起了嘴角。
但他没让旁人看见这个笑,也没说什么,灭了烟,捏了捏顾北识的脸蛋,拉起沈南知先上了车。
沈南知准备充当导游解说一下这四天三夜的旅行,顾北识按住了他,“不用这么辛苦了!你快睡会儿吧。你们这两个大J人。”
“我们?那你们是什么。”
“除了你俩,我们全都是P人。”顾北识摊摊手,“所以领队你就不要费劲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领我们去哪儿都行。”
“什么是屁人。”抱臂闭目养神的李铭鄞睁眼询问。
“噗”成杰正喝水差点儿喷出来,转向连雅,“你不说他们书呆子吗?这也没比书呆子好哪儿去。”
李铭鄞耐心等了等,发现没有人想给他解答这个问题,连顾北识都用一种微妙的怜爱的眼神看着他,作罢,又闭上了眼睛。
沈南知抿唇笑着,关掉了准备好的攻略,拍了一张李铭鄞在晨光下的睡颜。
温泉酒店,有公共露天温泉池,有窄门内的日式私汤,房间内也有内置的池子。
沈南知给他们订了个家庭房,把小床推过来和双人床拼在一起就是家里大床的大小。
双胞胎简单收拾行李,李铭鄞在房间里踱步,看过露台下的温泉池,又看过卫生间内的设施,再出来,看向沈南知,若有所思。
沈南知了然一笑,“有想法?”
“嗯。”坦然承认。
“也不是不行。”
“行啥啊行。”顾北识立马抬头,瞪着眼睛,“又打什么哑谜呢你们两个,排挤我是不是?”
“没排挤你,有好事肯定先紧着你来。”沈南知拖长了声调,话里有话。
可怜顾北识听不懂这语焉不详,只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直接把哥哥扑倒在床上,却反被哥哥挠痒痒,全身都笑软了。
午饭是酒店负责订好的特色菜,顾北识惦记着他们的哑谜,等了几天的羊肉吃嘴里没尝出什么特别的滋味儿,顶多是不那么膻。
“所以什么是屁人。”李铭鄞看他一眼,先发制人,把没得到答案的问题拽回来。
“就是像你这样的洁癖强迫症专制主义、沈南知那种计划狂魔的反义词。”顾北识哼哼唧唧。《?Q浭薪群⑥澪??久?五⒈捌氿
“哦。”李铭鄞抽了张纸递过去让他擦油呼呼的嘴,“指的是自由散漫,无组织无纪律。”
“你才……”他不接,被纸堵住嘴,擦了个干净。
沈南知忍着笑,“该。非要问。”
“你们真的……”真急了。
“别哭。”
“我靠谁要哭啊!”顾北识要气晕了,让他俩一人一句怼成了个笨笨,张牙舞爪地不知道准备先挠谁,沈南知推了下他,他悲愤地扑了李铭鄞个满怀。
毛茸茸的脑袋在肩窝里蹭了蹭,李铭鄞眉宇间的疏离融化,在正午的日头下垂下眼睫,脸上镶上一圈金边,笑了笑,顺势把他抱了起来,“别再长个子了,这样正好。”
“不许北哥长个子,是不是怕压力大啊!”顾北识勒住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站不稳,连我都抱不动你怎么保家卫国呢,飞行员!”
李铭鄞把聒噪的人扔床上,半个身子压上去,腿也夹住他扑腾个不停的腿,按着他亲。
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