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海中最先浮现的,是早上双胞胎一左一右被他摁在怀里睡回笼觉的那个场景。

他有点想他家里温暖的被窝了。

所以最后,他优哉游哉地回答了发小,“花样多,每次不一样,没有最常用的。”

自这游戏开始双胞胎头一次脸色泛红,白慕郢痛心疾首,“把你给爽死了,我当时真应该把你撂了!”

反正已经被定义成过河拆桥,李铭鄞根本不管他的身心健康,“承让。”

一轮结束,气氛别说热,该说彻底沸腾了。原来李铭鄞这朵潜心修道的高岭之花摘下来是这感觉,一帮子关系近便又生疏的人头一回,都感到带劲又割裂,不太真切。

第二轮该去吹蜡烛切蛋糕开酒,憋了大半局的酒总算能喝了。

沈南知把生日帽拿来给他戴上,顾北识举起手机开始录像,一群人唱起生日歌来都是破锣嗓,唱词儿中西合璧,各唱各的,成杰不过瘾,把“和所有的烦恼说拜拜”也打开播放。

在满场的鬼哭狼嚎中,不跪天地不敬神佛,许多年生日都没许过愿的李铭鄞闭上眼睛,虔诚地双手合十,许下了一个愿望。

沈南知笑着问他,“许什么了?”

顾北识捂住他的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李铭鄞一言不发,拉着他俩,三人一起在喝彩声中吹熄了蜡烛。

分食了蛋糕,酒开了又开,主持人说玩never游戏,有过的喝酒。游戏虽老套,有意思的是在场的人。

从刚才座位的逆时针来,白慕郢憋了半天,先和成杰说“兄弟刚刚错怪你了,这开头儿的确实难。”而后母语羞耻了,“I've never fucked a cunt.”

“说啥呢?”龙哥挠挠耳朵。【??更薪裙?零漆⑼八⒌1巴酒

“他说他从来没操过逼。”旁边莹莹给他解释,“这头儿起好了,你们都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