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那东西,更不可能猜出那个思维很跳脱的大当家兄台这次又在玩什么,想提醒都无从下手。篓子是她桶的呀,这种时候想逃也晚了,笑春风干笑了几声,硬着头皮打圆场:“哈……哈哈,少主真会开玩笑,这、这种夜半无人私语时的话,就别读了吧……”
“你还知道要脸?”一个一边趁着黑灯瞎火粘上他的唇,又一边跟某个不知名男人互通款曲的女人,还知道要脸?没错,明月光完全不信这诗是出自小光之手,“读。”
“春色无边浪几时,只待月光隐树枝,今夜子时城东楼……你敢不来要你死。真是的,刚睡醒时写的情诗难免有失水准,不过,春风喜欢就好。”他低头,看怀里的女人,眼神透着柔。
“你的眼光跟你的情诗一样。”还真是一字不差,明月光略微抬眸,掌心下意识地将纸揉皱,攥得死紧。
“过奖过奖。”小光咧开嘴角,笑得很谦和,又刻意偏过头,唇擦过笑春风的耳边,顺势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呢喃:“我是不是又救了你一次,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了,兴许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呢。”
“你就是情诗写太多了才会不举,有空多睡睡觉,养好精力,也不会沦落到半夜只能对着纸笔发情。”做人不能有偏颇,明月光自然不会忘记还有个更欠教训的人,目光轻移,停在了笑春风身上:“还有你,很喜欢神交是么?很喜欢守活寡是么?丑不是错,你又何必自甘堕落,非要挑个不举的?”
一连串的话脸不红气不喘的从他唇边飘出,感觉到继续待下去行为会失控,明月光很理智地举步拂袖离开。
只听闻一句自言自语般的“结案陈词”飘散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