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接话:“你别怪自个,要怪该怪做坏事的人,坏了心眼烂肠子,不得好死。”
赵春兰恨声道:“那淫妇还敢污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可恶至极,他们要致你于死地,肯定是唐家干的,我们只与他家有过节。”
徐氏又接话:“野种肯定是唐家人的。”
至于是唐家哪个人的,就不好说了。
唐家上有唐雄,老当益壮,唐茂夫、唐茂生两兄弟都是正值壮年,下面孙子也有几个大小伙子。
谁都有可能。
眼下只把希望放在施老身上,盼着他慧眼如炬,找出幕后黑手。
从镇衙出来已是下晌,说话的功夫已至傍晚。
喜月和欢儿去煮夜饭,宋常富起身:“我们先回去了,有事招呼一声,这几天你就老实待在家里,别轻举妄动。”
宋大爷亦交代:轻吻梨子整理“你们几个都小心些,就怕他们还有后手,你们再中招。”
杜巧娘走在最后:“我明儿再来,春兰你多歇着,怀着身子呢。”
两天一夜没合眼,大家伙早就疲惫不堪,宋常富连连打着哈欠:“回吧回吧,有话明儿也能说。”
“关好院门,都好好睡一觉。
徐氏的声音消失在院门外,除了赵春兰留下,其余人回村去了。
残阳西落,只留余晖。
四人早早吃了夜饭,打水洗漱,天还没黑透就上床睡了。
强撑一天,喜月累极,头似千斤重,脑中乱轰轰,挨着枕头没一会就睡熟。
梦中与唐家人起冲突,对骂不休,骂出声醒来,屋里仍是黑着的。
口干舌燥,灌了一碗凉水继续睡去。
再次醒来,天蒙蒙亮,神清气爽起床。
东屋里还没有动静,二人轻手轻脚,打水洗脸开始做糕。
天大亮,赵春兰从屋里出来,打着哈欠。
半夜里醒来,两口子说了好一阵的话,越想越是后怕。
要是碰到个糊涂的镇令,在镇衙关几天,家里要闹的人仰马翻。
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少闲言碎语。
幸亏有施老爷子在,虽有波折,总算人出来了。
就是有流言,不会传的厉害。
赵春兰洗脸漱口进来灶房:“等这事过去,得好好谢谢施大人还有镇衙那帮人,咱家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到时你给做些糕。”
喜月笑着应下:“这有什么难的,只要大哥没事,做多少都行。”
见赵春兰精神不济,关切问道:“嫂子昨儿受了累,身子可有哪里不舒坦?再去歇着吧。”
“睡到半夜醒了,和你大哥说了半宿的话,这会子睡不着,晌午再歇。”
说着话,杜巧娘来了,一大家子除了宋常贵,都在这了。
青成和石头招呼一声去学堂,阿圆冲过来抱住杨应和,喊一声爹,眼泪汪汪的。
杨应和捞过她抱在怀里,哄道:“爹没事,阿圆别怕。”
“有坏人欺负爹,阿圆想咬死他。”
杨应和心软的一塌糊涂:“乖妞妞,爹的心肝肉,知道护着爹了,爹不用你护,爹护着你们娘几个。”
宋腊梅打量赵春兰,上前说话:“嫂子是没睡好吧,快去歇着。”
“没事没事,你在家肯定也担心坏了吧。”
“那可不,一天没个消息,我都恨不得要跑过来,带个她们三个又怕出什么事,心焦的不行。”
程连从院外进来,笑着同众人打招呼,婶子、大哥、大姐一通叫。
然后说道:“大姐不便来,让我带声好,有要跑腿的尽管使唤。”
言毕又道:“我刚从原大哥那边过来,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