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还看见帮人搬石板,啧啧啧,都害怕那石板把他压扁了。”
做豆腐虽也是苦活,一天总有歇着的时候,况且李老爹还能干着呢,不舍得他下苦力,家里吃的也好。
袁婆子听着说话声从铺里出来,郑婆子拉着她说道:“我看撑不了多久,一天最多赚个二十来文,哪够三个人花的?”
知道她在说李庆有,袁婆子扯扯身上衣裳:“这天也快冷了,早上起来风都是寒的,我想着过不去这个冬天。”
郑婆子很是认同,说起听琴来:“说是清白身跟的他,我不信,图他什么呀?有老婆还有孩子的,而且身子不强长的又不好。”
“她要真是清清白白的想要赎身,哪找不出比他好的?你说是不是?”
袁婆子觉得有理:“要是不在意做小,肯定找富的,李家能有什么舒坦日子?要想做正头娘子,那得找没成家的吧,说起来确实奇怪。”
郑婆子挤眉弄眼的接话:“肯定不是清白身子,那孩子说不定是百家姓,他累死累活替人养孩子……。”
欢儿听着不作声,心道你之前还说那孩子像李庆有呢。
喜月日日给清乐坊送糕,郑婆子问她可听到过什么传言?
听琴不过是个小丫头,且已赎身,谁会没事闲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