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寻常农家来说,赚的已经很多很多了。
喜月自已是满足的。
但她亦有雄心,把铺子做大做强,做成百年老店,做到别处去。
让巧喜成为有名的招牌。
见惯仙女湖那些富贵人家,住着大宅子、穿绸戴金、悠闲活着,不必为钱财生活所累。
心里难免羡慕、向往。
生而为人,为什么单单别人可以?
是不是再努力一些,自已也能行?
有机会,她自是想试一试的。
不单为自已享受,为家人,也为子孙后代。
欢儿听着微微一笑:“我是没有这么大的野心,但是如果你有,我会尽自已最大的能力帮你。”
喜月露出笑意,想揽住她又怕热,只笑道:“我们家这么多人,助力者多多,看来世人想要子孙旺盛,是很有道理的。”
欢儿也笑:“最重要的还有我们齐心,光人多可不行,有的人家子孙是多,可为了一点利争成了仇人。”
兄弟几个闹不和,这种事也常有,喜月点头称是。
将要晌午,太阳暴晒着特别热,过路的行人都不怎么有,扇着蒲扇也热出一身汗。
闲话着,喜月打水洗了一个脸,又擦了脖子。
院子里堆着新砍的木料,刨木花,便端着盆把水泼去院门口。
正准备进院,转身的时候看到远处摇摇晃晃走着一个人,将要收回目光,却见那人朝地倒去。
这么热的天,晒一会要成人干了,会丢命的。
忙喊大哥杨应和去看。
杨应和放下手中活,走了出去,喜月也跟过去。
这一看不得了,地上躺的人竟是冯明远。
一头的汗,脸煞白,闭着眼一动不动的。
喜月吓的不轻:“不会没气了吧?”
虽不喜他,但他还这么年轻,可惜了。
杨应和心里也咯噔一下,虽做人有些欠,但还是个毛头小子呢,跟喜月差不多的年纪。
伸手朝他鼻下探。
还好,还有微弱气息。
这应该是热到了,中了暑气。
杨应和忙抱起他进院子,放到堂间地上,让狗剩打水给他擦脸擦手,自已跑着去请大夫了。
“你先把他胸口衣裳扒开散散热气。”
男女大防,喜月指挥狗剩动手,又进去灶下打来凉水投帕子放在他额头。
欢儿啧一声,放下对他的厌恶,端来晾凉的消暑茶:“给他灌点下去吧。”
狗剩无从下手:“这闭着嘴,咋灌?”
“捏下巴。”
好一顿折腾,胸口都湿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喝进去。
好在,大夫来了。
几人忙让开位置。
石大夫翻出银针,先在他人中上扎一针,就见他慢慢有了意识。
又抓着他的手往指尖上扎,喜月看着都疼,别过头不去看。
针还没扎完,杨应和领着一个年轻人进来,眉眼与冯明远有些相像。
是他的大哥冯明杰。
喜月还是头回见,心里猜测是冯老板去城里开铺子,才把他从别处调回来。
冯明杰面色焦急,急奔过来问冯明远的情况。
石大夫扎着针回道:“热到了,好在发现的及时还有得治,要是再晒一会可就不妙了。”
过来时一路上,冯明杰已经多次道谢,这会子又连声感谢,还拱手谢喜月他们。
“客气了,应该的,谁见了都会救。”
扎了针,又放了血,冯明远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先初不知道自已在哪,看到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