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弟拦着劝他别糊涂,李老爹怒骂:“让他走,走了就别再进这个家的门。”
李庆有挺着背,头也不回的去了。
李老爹气的不行,颤手指着他后背连骂逆子。
李招弟一边安抚他别动怒,一边又担心弟弟必是去找那女子,岂不是把他朝那边推。
“那女子本就能说会道,弟弟这一去,更难断了。”
李老爹气的不行:“又有什么办法?他在跟前,你娘看着更气。”
“他打小没吃过苦,我还就不信了,他两个总不能坐吃山空,过几天苦日子就该回来了。”
李招弟却不这样想,那女子的肚子越拖越大,更难解决。
“要真是李家的种,家里养着便是,总之那女子是进不了门的。”
李老爹才说完,李来弟急匆匆进来,她婆母也病了,且还病的不轻,弟媳妇怀着身子不伺候,全指着她和大嫂忙里忙外,这才来的迟了些。
三人做着活商议半天,没个结果,只要李庆有不吐口,这事就不好办。
青天白日李庆有过来,听琴看他面色,便知是事情漏了,忙安抚。
天还没黑就劝着他回去:“越是这个时候,你越是不能和家里置气,好好求一求,他们也就心软了。”
出来时放了狠话,李庆有没有脸回去,往床上一躺:“也让他们瞧瞧我的决心。”
听琴无奈,心想留他一晚也不紧要,夜里再好好劝劝。
笑着上前宽慰。
李庆有这一夜睁眼睡不着,虽是置气,到底念着家里,娘病着,他出来了,活计更加没人做。
好好的营生不能就这样丢下。
听琴也是睡不着,见他来回翻身,又好言劝他回去。
鸡鸣二声,李庆有别别扭扭起了身:“我还是回去看看吧,家里活多着呢。”
听琴自是求之不得,起身送他出去:“态度好些别再置气,再气坏二老,若不是他们不肯见我,我该前去的。”
她没有一句抱怨的话,李庆有觉得极难得,更加坚定与她在一起的决心:“你放心,我定会娶你进门。”
说罢去了。
事情早晚会有捅破的一天,听琴并不担心,李家只有庆有这一个儿子,便是再生气也绝不会不认。
抚着肚子,盘算着这孩子大约能在李家出生。
李庆有回到家中,只顾做活,李老爹骂的再难听,也不再还嘴,还让他别气坏了身子。
李老爹又气又无奈,叹着他是个冤孽。
推车去送豆腐,李庆有一言不发抢着去,让他守着铺子歇一歇。
他态度软和,李老爹就心软了。
李婆子睁眼看到李庆有跪在床前,将要发火李招弟就上前打圆场。
“娘你不能气,身子要紧。”
李婆子冷言冷语:“你不是只要她,离家了吗?怎么还在这?事情解决了?”
李庆有痛哭流涕哀求,一直说着是自已的不是,求她别发火动怒。
李婆子忍了又忍,对他是说不出的失望。
隔日,便唤他去宋家传话,她如今病着起不了床,叫他们来商议两人的事。
既然过不下去,拖着也没什么意思,少桩事,她还能少门心思。
李庆有来到宋家,宋常贵拿着扫帚把他好一顿打,脸上都挂了伤。
他自知理亏,并不作声,默默承受了。
挨完打传话:“我娘病的不轻,她实在来不了,让你们去一趟。”
宋常贵嚷着让他滚,后唉声叹气把哥嫂叫来家中。
徐氏听完,心疼的抱住宋腊梅:“你受苦了,怎么不肯说一声,这是拿我们当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