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块,不住摩挲,若有所思。
他这些天屡屡做梦。
浴房里,少女颤抖不停,携着薄温的指腹,不停摩挲她腰侧的红痣,上了瘾似的。
她畏怯地瑟缩,戴着一只小兔子面具。
水声溅洒,一圈圈涟漪散开,重复开合,恨不得将她揉进去,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
文凤真一把挥开砚台,心念乱了。
外头,冯祥捧着食盒,愁眉苦脸:“殿下昨日吃完了饭,今日又没吃了,这样下去,殿下要做神仙不成。”
进禄叹气:“按理说,殿下自少年时起,也没有这样多次阳元泄溢,男子阳元是根本,这样下去不行,听说东苑那边来了一个西域的美人,高鼻深目,满身金玉琳琅,露着一截酥腰,极上道,不若在二月二送给殿下,有总比没有好嘛。”
冯祥瞥了他一眼:“那你小心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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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槐树枝繁叶茂,绿荫盎然。冯祥站在院子外头,等着辽袖,一见着她,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