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还过一趟了,只是辽姑娘不肯收。”
文凤真依旧未抬头,坐在太师椅上,良久牵起一丝笑,语气干涩:“是吗。”
冯祥也不愿干这受夹气的差事。
殿下没有亲自去过鹿门巷,不知道辽姐儿的笑容有多客气疏离,请人喝过了茶,就将人连东西一块儿请出去。
他跪在地上,丧着脸如实相告:“从前在王府,您送辽姐儿的东西,从衣裳绣鞋到耳环,再到钱财,除了光阴留下了,其余的全还给老奴了!”
文凤真静静摩挲着碟子上的碎瓷粉末,有一下没一下地碾动,似是漫不经心。
从喉头滚落的词句却异常艰涩:“知道了。”
她不肯收么,这都是他活该。
文凤真望向庭院中一株迎春树,很遥远的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