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他屡屡做些绮丽的梦,一睁眼就是她的笑容,所以犯下致命的疏漏。 他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要成婚的人呢? 该死,该死! 冯祥拦跪在他面前,不住告饶,哭腔颤抖得不成形:“殿下……您怎么了,殿下……” 饶是善于揣摩的冯祥,此刻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文凤真居高临下,凤眸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们一眼。 袖袍下,鲜血淋漓的指尖松开,面无波澜,淡定开口,甚至携了笑意。 “不是非她不可。” 云淡风轻,仿佛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