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棺木旁嚎啕大哭,好几度晕厥过去。
人人都说这一家子中了邪似的,怎么如此倒楣。
屋漏偏逢连夜雨,之前被降级不说,如今连最有希望的嫡子也没了。
老祖宗托人送来不少东西以表慰怀。
淮王府二小姐得知这个消息,怔了半日,一口饭也没吃下。
在信国公府前送过了挽联,便撑着一把小伞,在蒙蒙小雨中默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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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未睡的不仅是信国公府。
陆家门前戒备森严,两头石狮子狰狞可怖。
陆尚书焦急地踱步来去:“他文凤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旁人不知,我一清二楚这畜生打小就根骨不正,不过逗他两句,他一箭射落了我家门匾,京里的老人都明白,曹家那个儿子怎么是失足落水,分明就是叫他――”
陆稚玉正整理卷秩,望了一眼父亲,轻声提醒。